带着好奇,秦老夫人虽觉不合适,还是对着云倾道,“你把信打开,看看他回的啥。”
“好。”
云倾将信打开,一行字映入眼帘……
【云倾,日后你再敢给我写信,我就把你的爪子剁下来喂狗吃。】
就一句话,气势汹汹显而易见。
看到信上内容,秦老夫人:“你,你给他写啥了?惹他这么大火气?”
看秦脩写信那笔力,秦老夫都觉他又要咬人。
云倾:“我也没写啥呀!就写了我们相识相知的那些事儿。”
“那他怎么发大火?”
“我也不知道。”
看云倾一脸无辜,又稀里糊涂的样子,秦老夫人马上道,“算了,不用想了,男人都这德性,一下癫一下癫的。走吧,不用管他,回去歇息吧。”
秦脩那喜怒无常,让秦老夫人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也来月事,还是月事儿不调的那种,所以他脾气才总是那么坏。
因为秦脩从小到大太过闹心闹腾,在秦老夫人心里蛮横粗野的形象太过具体彻底,让秦老夫人不由得就把他列为了找事儿的一方,而云倾是受气的一方。
所以,看秦脩气哄哄的,丝毫未想他现在是受气又受伤的那个,只觉得他是又开始耍蛮了。
如此,不理就好。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因果呀。
回到屋内,云倾看着手里的信函,也是不由叹了口气,当舔狗真的也需要天分呐!而从秦脩的回信看,她当舔狗的资质一般。
舔狗舔狗一无所有,她大抵是属于这一类的。
本还想着写一份多情又煽情的信,然后博得老板欢心,她趁机再谋点银子。结果……银子定然是要不到了。
情书作战策略失败,她恋爱技术不过不硬呀。
人家撩男人,一撩,撩的男人心里火热。而她,只撩的男人心里冒火。
“画眉,你说,这男人怎么这么难搞呢?”
听到云倾唉声叹气的抱怨,画眉忙宽慰道,“小姐,奴婢刚才听老夫人身边的桂嬷嬷说,这还是小公爷第一次给女子写信呢!所以,往好处想,您这也是成功了呀。”
云倾听言瞬时就笑了,“你说的对。”
只是,这不是想得开,这是想的太开了。
云倾觉得她若是再写点有的没的,评价一下秦脩床上技术,他就不是写信了,他是直接冲过来上蹿下跳了。
所以……
与云倾分开的第一天,秦脩想她,想她,想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