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怎么,恍惚间,我似乎看到它的脸上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那笑容中满是戏谑与不屑的神色,就仿佛是在嘲讽我一般。
被一只畜牲嘲笑,这谁受得了,我的火气当即‘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二话不说,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驱妖符。
我以左手食指和中指捏住驱妖符,而后在心底迅速默念:“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急急如律令!”
师父自幼教我习武画符,同时也传授我杀鬼灭妖的不茅之术,十五岁之前,除了睡觉之外,就连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都得默背咒语。
上百种长短不一的咒语,早已被我背的滚瓜烂熟了,这么说吧,可能有些咒语连我师父都忘了,但我却记得死死的,且我默诵的速度也极快,这咒语看似很长,但从我以剑指捏住驱妖符,再到我默诵完咒语后,时间只用了短短不到一秒。
当我在心底默诵完符咒后,当即双目一瞪,而后手腕一抖,符箓‘唰’的一声,就被我甩了出去。
当符箓被甩出后,我整个人也从围墙上一跃而下,紧随符箓之后,手握斩灵刀直奔那只黄皮子扑去。
无论是符箓的飞行速度还是我的速度都极快,但我这一系列动作却仿佛在这只黄皮子的预料之中一般。
就见它裂开嘴角,竟然对我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随后掉头就跑。
黄皮子的速度快极了,我只看到黄芒一闪,随后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想去追,但王寡妇的声音却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千俞,千俞。。。”
我看了一眼黄皮子消失的方向,骂了一声算你跑的快,随即捡起地上的驱妖符,从围墙重新跳进了院子里。
回到院子后,我离得老远就看到王寡妇正抱着虎子,一脸紧张的神色。
“千俞,你快看看虎子怎么了。”
我急忙走过去,随即就发现,虎子的脸色虽依然有些发青,双目紧闭,但身体已经放松了下来,呼吸也平稳了不少,就连头顶的黑气,也淡了几分。
我当即松了口气,说:“没事王姨,虎子撞了黄皮子,损失了一些阳气,休息一晚应该就能没事了。”
“哦哦。”王寡妇点了点头。
“王姨,我把虎子送回去,你回去休息吧,记得关好门窗,这次无论再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再出来了。”
我说完后,扶起虎子就往他家走,但王寡妇却一把拉住了我。
“王姨你还有事?”我转头看了一眼王寡妇,就间她低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才十八,对于女人的心思根本就不懂,更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之类的,见她这副模样,当即一把将拖鞋从虎子嘴里拽了出来,说:“不好意思哈王姨,这茬我给忘了。”
王寡妇虽然嫁到了农村,但以前却是地地道道的城里姑娘,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极其时尚,这一点,从她身上穿着的超短轻薄睡衣就看得出来。
也正是因此,导致我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对王寡妇意见颇大,私下里,更是叫她狐狸精,狐媚子。
而她的这一双拖鞋也是透明材质的,质地十分柔软,穿在脚上,可以看到她整只小脚的模样,就连她染成红色的脚趾甲,都看的一清二楚,想必,这双拖鞋应该不便宜。
见王寡妇没接拖鞋,我看了一眼拖鞋上的口水,随即挠了挠头,说:“王姨,要不等虎子明天醒了,我俩去镇里给你买双新的?”
哪想到王寡妇却摇了摇头,然后说:“千俞,你看虎子父母都不在了,家里就刘奶奶一个人,这大半夜的,老人早就休息了,你要是背着虎子回去,保不准还要吓到刘奶奶,不如。。。”王寡妇又瞄了我一眼,随即吞吞吐吐的说:“不如。。。今晚就在我这对付一宿吧?”
“啊这。。。”我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顿时就懵了。
夜宿寡妇家,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