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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前尘往事(第1页)

坐落在王城正中的皇宫,已经存在五百年的历史,王宫占据整座王城的北区,巍峨的大殿和空旷的广场,无不彰显着皇家的尊贵,踏上这个整个大荒的权利中心,白衣再一次的感受到自己力量的渺小,他开始害怕,他并不害怕自己的生命会在今天被王朝的铁血秩序碾压,他害怕这次的王宫之行他无法保护那个曾经倒在他怀中的陌小七,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存在可以把自己的生命握在手中,难道结成金丹,能够御剑飞天,依然连保护一个人都无法做到?有些人宁愿他自己死,他也不希望,他想保护的人受到任何的伤害,如果曾经足够强大小夭就不会被人从他手中夺走,如果曾经足够强大就不会被人撞到这莫名的世界,如果曾经足够强大就不会连潇峰和青青都无法保护周全,害得青青流落江南不知过的好不好,潇峰更是被囚禁在放逐之地,而面对这一切,白衣能做的只有死死握紧拳头,一切都无能为力。大殿之上再一次的见到陌小七,陌小七孤独的跪在大殿之上,心若死灰,白衣走到她身边她都一动不动,眼神中毫无焦距,白衣被禁卫押到陌小七身边,痛陌小七一起跪在大殿中。“你们可知罪。”尺帝端坐在龙椅上,身穿绣着五爪金龙的黑色王袍,头戴黑色赤金王冠,虽然昏庸之名在外,但是上位者的气质却是无法抹杀。“只求我王从轻发落,我白衣愿承担所有罪责,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没有任何人为他们出头,无论是天书书院还是剑阁,与白衣关系要好的云逸和墨羽蝶等人甚至已经被剑阁严令禁足,剑阁更是把白衣逐出师门,以后白衣都不再是剑阁弟子。“这孽徒如今已经被我剑阁逐出门墙,以后是生是死都再与我剑阁无关,任凭我王发落。”白衣没想过师门会帮自己,所以元阳真人的落井下石并未让他的心境有任何的波澜,他本就是这世间最卑微的尘土,不敢期待有人会为自己对抗皇权那无上的威严,况且王城闹法场,施放火天罚是何等逆天的大罪。“那就杀。。。。。”“你不可以杀他。”尺帝的话被从外面冲进来的夏商打断,夏商指着白衣大口喘着粗气说道:“你看看他是谁,他可是夏天,三年之前救过王上,况且西市并没有人受伤死亡,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死,只要能保我儿不死,我愿散尽家财,修缮西市的一切损失。”尺帝听到夏商的话仔细的打量白衣,一时间竟然愣住了,良久之后他才缓缓的说道:“你真的是夏天,你如何证明。”“要想证明他是不是天儿,恐怕只有老夫才有发言权。”说话的正是夏天的父亲,卫国公夏商,作为卫国公唯一的儿子,自从夏天失踪后,夏商便从那一刻开始苍老许多,他早已跟随押解白衣的禁军一同来到王宫,这时候穿过人群缓缓走到白衣面前。“他就是我那失踪三年的儿子,绝不会错。”夏商的脚步由快变慢,走到白衣面前后,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捧着白衣的脸。“我不知道我是谁,因为我已经失去三年之前的所有记忆,我只记得三年前我被一只巨禽扔到一处山村。”白衣说的模棱两可,既不承认也没有否认,因为今日只怕只有有证据证明自己就是夏天,或许他和陌小七才能死里逃生。“你腰上有一个心形胎记,只有我和你母亲才知道,那胎记绝不会错。”卫国公说完,尺帝让白衣解开上衣,那腰上清晰可见的心形胎记清晰可见,夏商早已经老泪纵横,跪倒恳求尺帝能够饶恕自己的儿子,至于白衣的来历恐怕很多人都会去探查,不过白衣相信没有人会查到自己的过去,因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开始就是从天而降。白衣根本不敢透漏潇山村这个地名,只说自己被扔到不知名之地,一旦被人得知他是从潇山村出来的,剑阁的人不难查到他和潇峰的关系,到时候整个剑阁都将成为他的敌人,白衣打定主意只要自己不说,这个世界有谁能够知道他的来历,除去那个偷他玉佩的人,没有人可以查到他的家乡。“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可知道这三年我与宁勇都曾派人四处打探你,当年你确实是被王庭第一杀手忆天狼的雪鹰带走的。”尺帝说完陷入沉思之中,三年之前,那是一段多么让人刻骨铭心的经历。当尺帝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与卫国公之子夏天,大将军宁远将军之子宁勇是三个志气相投的好友,三人相邀前往桃李花林看那盛开的十里桃花。话说这大荒经历过五百年前的封妖之战,妖族被封印在西海边缘的万妖之森之中,能够在人间走动的妖族已寥寥无几,能够躲过除魔卫道人士屠戮的妖族只剩下天狐一族,狐族善变化善魅惑,通晓人性,能够化形在人群中而不被人发现,狐族无论男女无一不是这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和美女子。“驾。”正值四月,桃李花林开满了漫山遍野的花朵,东巡的太子尺驾驭着一匹白色的骏马飞快的在桃李花林中穿梭,护卫已经被他远远的甩在身后。前方的草丛中突然窜出一只被马蹄声惊动的草丛中藏匿的一只野兔,见猎心喜的太子尺弯弓搭箭一气呵成,一支利箭“咻”的一声离弦而出,野兔被一箭穿透。太子尺翻身下马去捡猎物,就快要接近猎物的时候突然就感觉脚下一空,身体正急速的下降,在他的脚下竟然是一个被人挖好的陷阱,四面八方紧接着响起喊杀声,太子尺暗暗叫苦,反手抽出随身佩剑猛的刺入旁边的夯土中,待他看清陷阱地下放置的地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是要致自己于死地啊。“有刺客,救太子。”跟随太子尺南巡的是镇远将军的大儿子宁勇,卫国公夏商的独子夏天,还有三百禁军,迎接宁勇他们的是一轮轮密集的箭雨,敌人有备而来显然已经做足准备,三百禁军还没有冲到太子尺身边便已经死伤无数。“是训练有素的神箭手。”此刻在刺客后方的一颗梨树上一个白衣人已经把长弓对准马上疾驰的宁勇,宁勇只感觉一股劲风掠向咽喉,手中盾牌往上一提“叮”的一声,一支利箭深入盾牌三分,稳稳的停在盾牌上。“好可怕的箭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南有藏匿在十万大山九黎族,也就是上古巫族遗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活他们的王,蚩尤,让蚩尤重新带领他们逐鹿天下,东有山戎王庭的叛军犯上作乱企图推翻王朝建立新的政权,北有被北冥冰川下的魔界妖魔,南有归墟强者不断的在江湖上挑起腥风血雨,太子尺心中早有整合各大门派扫荡四夷的想法,可是强大的各大门派早成为王朝根深蒂固无法剪除的恶瘤。就那梨树上的人一跃而下,落在太子尺身前,太子这才看清,刺杀自己的人一袭白衣背后是一把银色雕龙琢凤的长弓,腰间箭袋装满利箭。“王庭天道之下第一高手,忆天狼”太子尺笃定的说道,然后努力的抬起头想看看传说中的王庭第一杀手忆天狼长什么样子,映入他眼中的却是一块银色面具,银色面具遮住来人的上半脸,让人无法窥他的全貌。“死在我的箭下,是你何等荣幸。”夜狼是箭术中的究极箭技,任何防御在夜狼的攻击下都会被夜狼摧枯拉朽的力量摧毁,来人并没有承认自己任何身份,用面具遮面,眼下王庭和王朝的争斗并没有放到明面上,王庭需要积蓄力量,同样王朝也需要休养生息。不过暗中的波涛汹涌,伐交频频,却不断的在江湖上演,双方你来我往的刺杀时间,不断上演。“我有一箭,名曰夜狼,杀过高高在上的御剑谪仙,杀过能够推演天机的老道,杀过踏云御风雷的真仙,如今饮一口太子的血,再屠天下诸侯。”夜狼化作一道蓝色的耀光,太子尺避无可避,就准备正闭目等死,屯然一个套索突然套在太子尺的腰上直接把他拽出陷阱,那夜狼的速度虽然快的出奇,但却与套索拽出太康的时间正好差之毫厘却谬以千里。“夏天,是你。”看清楚救自己正是冲开重围的卫国公之子,太子尺暗道侥幸,能够活着谁愿意,踏入死亡,此时的宁勇也冲入敌方的弓箭手中,一个飞盾砸飞对方数人之后又重新回到宁勇手中,翻身跃起手中的盾牌猛砸地面那些冲向宁勇的刺客不是被震死便是被震伤。忆天狼见场面有些失控,自己那些手下无法抵挡宁勇霸道的武力,手放在口中打了一个哨响。“咻。”天空中一个庞大的黑影从天而降,一只雪鹰俯冲而下利爪抓向太子尺。“不要。”太子尺大叫一声,伸出手想要抓住,扑到自己身上让雪鹰抓上天空的夏天,可惜的是一切只能是徒劳,夏天被雪鹰抓向天空,慢慢变成一个黑点在空中盘旋。“现在那些讨厌的人都没了,太子殿下觉得今天能在我手中逃脱吗?”杀手的嘴角微微弯曲,在太子尺眼中却成为会随时夺他性命的死神。“缚鸡之力也要顽抗吗”当太子尺手中的长剑被忆天狼用弓背轻易打飞的时候,太子尺的感觉似乎又回到父皇拿着他弹劾各大门派奏折时说的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无论是皇权还是天下都如蝼蚁一般,你要想要做这天下的王,在你没有能力颠覆这一切的时候,你要学会的是先岣嵝着身子。”那种深深的无力感今日又重新感受,太子尺突然像疯了一样挥舞着拳头冲向面前这个不可战胜的男人。宁勇与三百禁卫与四面冲来的杀手厮杀在一起,那些突破重围的死士被想要救太子尺的禁卫被假面杀手抬手一个箭技,那箭似梨花箭雨纷纷落下,把前来救驾的人杀的七零八落,无法驰援太子尺半步。“认命吧,这个天下能够在我眼下逃走的人屈指可数,可惜他们都无法赶到这里救你。”眼见太子尺就要殒命,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席卷过来,风中裹挟着漫天的花雨,远远望去犹如由花瓣组成的长龙把太子尺和忆天狼包裹进去。这风来的甚是蹊跷,假面杀手就感觉这飞舞的花瓣中有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在动摇着自己的意志,太子尺早已经在这力量之下陷入沉睡,被飞舞的花瓣卷上天空,假面杀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尺飞向桃李花林的深处。这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当风消弭于无形假面杀手准备追太子尺之时周围地势突然开始变幻,四周的树移形换位在周身排列成奇异的角度。“迷踪阵,撤。”所有杀手在一声令下在迷踪阵还没有完全成势的情况下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一地的尸体,宁勇此刻丢了太子,又被困在迷踪阵当中,只能原地寻找破阵之法。几天之后当宁勇他们被困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太子尺突然出现,破解迷踪阵,解救出宁勇重返王城,这时候太子尺身边多出一个粉衣女子,所有人都很好奇出现的这个女子,但碍于身份所有人都只能默口不问,宁勇留下一些人寻找夏天,江南之行到此结束。回到王城之后,太子尺便求着父皇赐婚,誓要迎娶带回来的女子红菱为太子妃,太子尺整整在王城的皇宫整整跪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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