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行…”
老廖得了周大年的指示,又看了看几个盯着他看的知青,红着脸搬着几块大石头扔下了河。
白陆:“哇,他好大的力气啊!”
周深:“咱们三个人搬一个石头,他一个人就搬起来了啊!”
周大年:“嘿嘿,老廖,还和当年一样啊!这劲头,怕不是连磨盘也轻松搬起来吧!”
老廖:“嘿嘿…二哥笑话我呢!”
杨寡妇可不管他俩在岸上寒暄啥,踩着石头上,劈起了芦苇叶子。自从老刘连夜搬家跑了之后,杨寡妇门口没少被人吐口水,这么多年都活在村里人的脏话里,杨寡妇也习惯了,早起的时候她婆婆说想吃粽子了,刚好队上新发的糯米,老廖也给自己的那一份放在了她门口,老刘给她的粮食里也有糯米,够包不少的了,刚出家门,刚好碰上收拾院子的老廖,俩人没说话,老廖自顾自的跟来了,本想找人少的地方劈几张叶子就回家,谁料今天周大年带着孩子们来这了。
周大年:“怎么样,老刘那个屋子还算可以吧,墙角挺牢固的,你给买了不算亏…”
老廖:“嘿嘿…我就想离杨妞更近点…”
老刘的院子和杨寡妇家隔着一个路口,在月台上,打眼一望也能看见彼此。
周大年:“那个杨妞啊!水深啊!让老廖给你劈几张,孩子们咱们回去了…快走了…”
周大年故意给老廖和杨寡妇留得单独相处的机会,可他忘了老廖怕水,平日里很少会来河边洗澡,都是周大年扶着他,他才敢洗一回澡的,今天周大年高兴,给这茬给忘了,只顾着带着知青们往家赶,半路上,周深忍不住的问。
周深:“二爷,你不会撮合杨姨和廖叔呢吧!”
周大年:“啥都骗不过你,别在外面瞎说,被那几个长舌妇听去,她们恶心人啊!”
周深:“我知道,廖叔的命也够苦的,和杨姨也挺般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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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陆:“那个女的不是有脏病嘛!不是传染的嘛!”
周大年:“瞎说啥,那都是人瞎说的,哪有啥病啊!”
吴德:“白陆别瞎说了…”
白陆:“本来就是嘛!还偷过咱们的猪草…”
周大年:“你在说话我就给你嘴缝起来,我看看还漏不漏风…和一群长舌妇似的,还有点知识青年的样子啊!”
周大年怒目圆睁的训话,白陆撇着嘴在前面走,扭着腰肢,和女的一样。周大年告诉几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日里要给嘴把严实点,众人点点头,记在了心里。
再说老廖和杨寡妇,周大年一走,四处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老廖站在岸上,不知所措的看着杨寡妇,杨寡妇瞪了一眼老廖,想用这种方式让老廖理她远点。
杨寡妇:“你盯着我干什么啊…”
老廖:“那我走了…”
杨寡妇一生气就要骂人了,老廖秒懂他的意思,转身就要走,省的惹杨寡妇生气,杨寡妇看老廖一走,一个没注意,一片芦苇叶子划伤了手。
杨寡妇:“哎呀…真是干啥啥不顺…”
老廖听见杨寡妇喊了一声,又跑了回来,刚好看见杨寡妇的手流血了。
老廖:“你别采了,等我给你采,先回家吧!”
杨寡妇:“你怎么又回来了…”
老廖:“我不放心你,别采了,走吧…”
在老廖的催促下杨寡妇拿着采好的几片叶子,一步一步挪到岸上,老廖怕她摔了,想扶她一下,也被她躲了。
杨寡妇:“才这几片叶子…这些不够…”
老廖:“啊!我给你采去…你等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