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栀子越想越激动,穿上鞋子,蹑手蹑脚的跑到外面,湿漉漉的空气,一下子钻进那栀子的鼻孔里。没几步远就跑到周深家门口,那栀子转了几个圈,发现没人发现她,故意在门口大喊,上官浅通过窗户看见是那栀子在外面发疯,叫了周深。
上官浅:“周深,那栀子,在外面淋雨呢!”
周深:“这不是神经病嘛!”
上官浅:“咱们快把她叫回来吧!”
周深:“麻烦死了我去,你别动,雨水打在身上冷。”
周爷周奶听见外面有人疯叫,同样探出头看,看见是那栀子,周奶不知道怎么好了。
周奶:“这丫头,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啊!”
周爷:“别管她了…我看这是个麻烦。”
周爷周奶把脑袋缩回去,严燕和赵景泰睡得正香,被那栀子吵醒,严燕气的要教训她,就看见周深穿着蓑衣出来了,严燕和赵景泰去了东屋,三个人爬在窗户处看。
周深跑到那栀子旁边,让她进屋,那栀子见目的快要达到,更加放肆了。
周深:“你干什么啊!回屋…”
那栀子:“不呢!我喜欢淋雨,我喜欢下雨…”
周深:“你…你要是感冒了我们没办法和朱书记交代…”
那栀子:“有什么的,我姥爷宠着我呢!你走开…我在浇一会。”
周深:“哎呀进屋…”
周深上手要拉那栀子进屋,那栀子顺势往周深怀里一躺周深无奈极了,只能抱着她进屋,严燕气的脸都绿了,周深刚把那栀子抱进堂屋,就被严燕给拽下来了。
那栀子:“哎呀你干什么…”
严燕:“你自己犯贱…”
上官浅:“小燕…别说了…周深都浇湿了咱们去做碗姜汤吧!走吧,陪我去…”
严燕:“赵景泰你陪着周深…看这个神经病还能干什么…”
那栀子:“哼…你才是神经病…”
周深无奈的朝着赵景泰求助,赵景泰也没办法啊!这小丫头,实在让人搞不懂她想干什么,去了东屋,周深脱下蓑衣,赵景泰帮他擦擦头上的水。那栀子也跟了进来。
那栀子:“我来我来帮周深擦擦。
赵景泰:“别别别,你手上带刺,你快离我们远点吧!我们可惹不起你…”
那栀子:“我有那么可怕吗,哼…哇…这屋子好干净啊!这柜子一尘不染的,周深哥哥,这都是你擦的吧!”
赵景泰:“周深哥哥,人家问你话呢!”
周深:“你也笑话我,快给我想个办法…”
赵景泰:“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栀子:“阿秋…阿秋…好冷啊!”
赵景泰:“这个毛巾给你,干净的…”
那栀子:“哦谢谢…”
赵景泰:“你来这是为了什么呢!”
那栀子:“我…我想来啊!你管的着吗!”
赵景泰:“你看,我有什么办法。”
周深:“栀子,你玩了半天了,也够了,回镇上去吧,二爷家一大早就有不少打水的人,你睡不好…”
那栀子:“你这是关心我啊!”
周深:“随你怎么想吧!”
周深无奈至极,那栀子浑身都是水,这才知道冷了,赵景泰给她的毛巾也都是水,那栀子左看右看,知道这是周深和上官浅的屋子,也不害羞,指着被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