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浑身一僵,额头立刻冒出了冷汗。
该死。
她之前醒来发现只有宁长远在这儿。
加上受了气,迫不及待的要找场子,竟是忘了那南依依的事!
还好忘记的也不止她一个。
“老爷,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唉,就这三文钱的演技,也只能骗骗我爷爷这恋爱脑。】
【要不是大伯母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怕等这俩想起来,大伯母都凉透了。】
宁长远真是有冤无处叫。
他是来得晚了些,但可提前将自己事故的钥匙都送回来给老大。
那些救命的珍贵药材,他可是没一点不舍得。
离开冬照院虽然匆忙,但自己也留了人照看的好吧。
怎么画到了孙女嘴里,就完全变了个味儿。
“你慢些,我们一起去就是了。”
宁长远立刻叫来候在外头的丫鬟,自己转身出去。
【问题大了啊。】
宁若安摩挲着下巴,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虽然爷爷在年纪不小了,但目前看着身体是杠杠的,怎么面对自己朝思暮想几十年的爱人,竟然没有一点冲动?】
【跑得那么快,怎么跟躲灾害似的?】
【难不成……】
宁长远直觉后面没什么好话,但他根本没法阻止。
【爷爷真的是不行了?】
【仔细算算,按照小说里的剧情线,爷爷现在应该已经死得透透的,宁家正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大方向是发生了改变,难不成这小问题就没法避免?】
宁长远只想愤怒咆哮,以证明自己完全没问题。
曹荣柏那老不休前两日都还抬了个小的进去,胡闹了一天一夜。
他怎么可能比那老家伙还不如?
容夏和宁长远再次来到冬照院,这边已经完全收拾好。
别说是地上的血迹,更是连多余的声音都没有。
宁玄非见到那脸白的像鬼一样,还硬是要过来找晦气的容夏,就没了好脸色。
便毕竟教养在那里,他还是不情不愿行礼,之后便像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床边。
【哎哟,三堂哥被解开了啊?】
宁若安也是见到才想起这茬。
她才不承认是自己将这可怜的堂哥给忘记了。
宁玄非浑身一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乖乖啊。
小堂妹这胆子怎么这么大?!
才被罚进祠堂,这会儿就偷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