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肖长风答应一声,目光却落在身后的内卫军副统领张旗身上。
张旗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待肖长风和皇后走了之后,他立即带人包围了整个香云寺,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
张旗也趁机盘问了那两个姑娘,却一无所获。
肖长风这边,他跟着皇后和公主的凤輦到了第二道宫门,亲眼看着内监检查皇后的凤輦,核对了出宫之前所报的宫女人数。
确定无误之后,他才略感失望地等着香云寺那边的消息。
天色彻底黑透的时候,张旗终于撤走了寺中和山下的内卫,半是恼怒,半是沮丧地进宫禀报肖长风去了。
一直躲在暗处,准备看好戏的肖飞燕看着扬长而去的内卫军,气得一把揪下身边的杂草,咒骂道:“没用的东西,人明明就在寺中,你们怎么就找不到呢?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能凭空消失!”
肖长风得到张旗的禀报,虽然心里害怕,可还是硬着头皮去禀报凌帝。
等他到了勤政殿,却被小太监告知,凌帝在大凌宫等他的消息。
一听这话,肖长风后悔得都想扇自己两巴掌。
要不是自己急于讨好凌帝,早早就把成王妃可能藏在香云寺的消息告诉他,凌帝也不会抱这么大期望。
现在好了,饼画了老大一个,人没找到。
肖长风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等下要承受凌帝多么大的怒火。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往大凌宫的方向走,刚踏进宫门,就见凌帝红着脸迎了出来,急切问道:“人呢?丽姬在哪儿?”
“臣……臣办事不力,还请皇上责罚”,肖长风说着就跪了下去,埋着脑袋不敢看凌帝失望的眼神。
凌帝不死心,大步走出宫门,目光殷切地往周围看了一圈。
确定肖长风没把人带回来,他的精神瞬间就萎靡了下去。
他拖着瞬间沉重的脚步,摇摇晃晃地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慢慢坐了下去。
“怎么回事?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帝突然抓起桌子上的茶盏,劈头盖脸地砸在肖长风脸上。
肖长风也不敢躲,生生挨了这一茶盏,脸颊上立即涌出了殷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衣襟。
肖长风忍痛匍匐在地上,将香云寺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末了,他大着胆子对凌帝道:“皇上,臣觉得皇后今日的举动有些反常,还请皇上到皇后宫中一探究竟,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皇后……”凌帝渐渐止住怒气,冷静了下来,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去皇后宫中走一趟的时候,就听宫门外传来一道轻微的响声,接着便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谁?”凌帝厉眼神一厉,肖长风忙起身追了出去,内卫军也一涌而出。
可一群人找了半日,什么都没找到。
凌帝再次阴了脸,他沉着嘴角站了起来,对江德海道:“走,摆驾翠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