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是两榜进士。
这一关可不好过,更不说说乡试那种更往后的。
郭举人挥挥手,说:“没什么事便回去读书吧。”
“府试大概会在中旬之前开考。”
这么算来,也没几天了。
赵策道别郭举人之前,想起那个药材的事情,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郭先生,我们府城周边,最近可有什么骚乱?”
郭举人对他这个问题,很是疑惑。
“骚乱?”
“为何会有此问?”
赵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难道说自己因为听说药店的某些药材少了很多,所以有所怀疑?
他想了想,才说:“学生担心策论会考到,所以想提前准备一番。”
郭举人笑了笑,说道:“策论虽是时务,但是一般是考不到这些的。”
“我们省府一向平安,虽有些小偷小盗,但也不足为惧。”
“所以你不必深究这些,多看看水利或者救灾一类的策论便是。”
听到郭举人的话,赵策也放下了心来。
“多谢郭先生指点。”
郭举人摆摆手,说道:“抓紧时间温习。”
赵策留下找生员作保的银子,便和郭举人道别,从府学走了出来。
此时还有不少的学生,在学院中。
不过他们对赵策这个儒童,也没表现出什么好奇。
倒是先前每天在转角处等赵策的宋公子,因为不知道他来了,也便没有出现。
赵策走后不久。
一个府学的斋夫走了进来,说道:“郭教瑜,活动的药膏,都已买好了。”
“不过这价格,比平日贵上了不少。”
每年开春之后,府学都会举办一场蹴鞠和投壶比赛。
届时会有不少的学生参加。
这些比赛,擦伤摔伤的人,必定是不少的。
恰好今年府学的药膏剩的不多了,负责这一活动的郭教瑜,便派了人去药房购买。
这斋夫,便是来禀告此事的。
郭举人问道:“贵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