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晨又从空间接了水,一边给耿昌硕清创,一边恼怒地问:
“你下边的伤不疼吗?让人治一下会死吗?”
“疼,但我可以忍!老婆,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耿昌硕又委屈巴巴了。
魏玉晨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着伤口,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真是矫情!”
然而,耿昌硕却深情地回应道:
“并不是我矫情,我只想让你看而已。”
这句话一出,立马就让魏玉晨没有了脾气。
当魏玉晨终于完成了给耿昌硕涂抹完药膏时,一个小时已然悄然流逝。
接下来,她仿佛在翻动一件物品一般,又仔细地将耿昌硕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在耿昌硕身上再也找不出任何没有涂药伤口之后,才端起药碗离开了房间。
临出门前,她还以医生般严肃的口吻叮嘱道:
“记住,睡觉的时候最好侧卧向左,以免挤压住伤口,两三天就可以痊愈了!”
耿昌硕顺从地点头应道:“明白了,老婆大人!”
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这些话出自他人之口,或许并不可信;但既然是从自己妻子口中说出,那就绝无半点夸大其词。
事实上,自从涂上药以后,他身上原本灼热难耐的伤口立刻不再疼痛难忍了。
耿昌硕身体一舒服,又是在家,安全感满满,不一会儿又睡熟了。
魏玉晨见耿昌硕睡了,就又背起背篓去了一趟深山,这一次,她采集的药草数量就多了些。
她留下一部分药草给耿昌硕。
又把剩下的一部分送到了部队制药厂分厂,附带着一张她默下来的药方,让那些制药研究员研究去了。
三天后,耿昌硕的伤口结痂了,为了不显得太逆天,耿昌硕还是继续在床上躺着。有时也会到部队转一转。
耿昌硕身体素质好,又没让见到他腰部以下的伤,当天又办了出院,这让大家并没有真实认识到他的伤势,当七天后他又站在军区团长办公室时,人们并没有显得太过惊讶。
这时,这次任务的汇报工作已接近了尾声。只有一件事,让他们特种营队的领导们一直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这件事就是如何处置姜姗姗。
“老大,你不知道,那个姜姗姗真的很容易发现人的秘密。那一次我让她在军营了走了一趟,她发现了两起秘密,一个是彭于宴已打了申请离婚的报告,一个是彭于宴准备打算在全军大比武时用卑劣手段打赢你。虽然第二个没有证实,但第一个却是实实在在的了。
你不是说我们营队有可能扩建成团,到时候要建立一个相当于影子小队那样的特殊小队吗?咱们需要不需要从现在开始就培养江姗姗?”
“这个?让我考虑考虑。学义怎么看?”耿昌硕没有具体答案。
“我也是拿不定主意。主要是这个江姗姗有没有潜力,如果有,我们可以培养。如果没有,整天听一些家长里短的八卦有什么意思?我们需要的是真正有用的人才。”王学义想的深远。
“你认为他有权利吗?”耿昌硕问。
“我认为有。她从小没有受过任何教育,比较单纯,但她为了得到帮助,却敢跑到这里举报冯亚军,这不仅仅需要勇气,还需要智慧。”
“你认为有,那就有,不行就让把她弄到军队里练一段时间看看。”耿昌硕拍板道。
“那她的身份?”王学义问。
“那不是要求离婚吗?帮他办了离婚,在报纸上登断亲书。”耿昌硕道。
“好!”王学义也是这样计划的。
耿昌硕从军部回家,路上,正好碰见老婶子和万婶子抱着大娃和二娃出来溜达,两个孩子见到耿昌硕,都斜着身子要他抱,
耿昌硕接过两娃,抱在怀里,问:“他俩出来了,小老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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