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走的那一句,我没到你别起韵,你就把头转过去,莫给我消息,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你问我真哩迈真哩,走走停停不如定定”
这首歌很怪,听众的表情逐渐转变。
歌声音里诚挚且深度的感情带着穿透力,完整地为周围人讲述了电影里的故事。
电影里的故事他们很熟悉,脸上开始出现一丝丝沉溺的苦涩。
一贯活宝的赵英骏,先是一愣,然后身体跟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卧槽,导演牛逼!”
“好听,好听。”
“厉害啊,电影里的画面直接出来了。”
一首歌唱完,周围的人都鼓起掌来。
歌太走心了,几女生还在那不停地回味着。
赵英骏搓着双手,激动扯嗓子喊:“太踏马惊艳气质了,就是你这些简谱太简陋了,把编曲作曲的工作给我吧,我不要工资都行。”
“就等你这句话,不过这首《胡广生》有些小众,只能做插曲,我还有一首大众的推广曲,准备给你和博哥唱,到时候搞个组合让宋小飞拍个MV必火。”
说完,肖孝恪又哗哗写出一首《春天里》。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
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
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
出手就两首精品宣传歌,不仅仅是写歌,《无名之辈》的剧本和导演他做的工作大家都看在眼里,周围几个主创已经看外星人一样看他了。
郭真霓声音细不可闻呢喃:“真是越来越神秘了。”
“真有才。”
禁欲系淡漠脸对帅哥不感冒的曾梨,也忍不住有一种师弟多才多艺、神秘莫测的印象。
而立之年的黄博,代入这些年自己的北漂生涯。
从小就着歌星梦的他,在中学毕业后,漂过广州,又漂到京城,在地下室合租,在各个酒吧间跑场子,等一起驻唱的周逊、满文君、零点乐队、沙宝亮都火了。
自己却依然还什么都不是。
早上起来会在床上呆坐半小时,想想接下来该干什么。
后来摆过摊,欠过债又组建了一个叫“蓝色风沙”的乐队,还签过唱片公司,并担任7年的舞蹈教练。然而都没能成功。
直到稀里糊涂出演了仅花了12天就拍摄完成的《上车走吧》。
入了演员行业,第一次找到了成就感和归属感。
只是打拼10多年事业没起色。
黄博鼻子都堵红了:兄弟,你写歌就写歌,干嘛写我啊。
赵英骏也有黄博类似的经历,感性地拍了拍兄弟肩膀宽慰了会,瞪大大眼忍不住问肖孝恪:
“这么好的歌,给我们唱?”
看两人快听哭的样子,肖孝恪肯定道:“当然,我觉得你们只是外貌不被理解,嗓音其实是歌坛遗珠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