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孤身一人,在外边游荡了许多岁月,有些想家,有些想念母亲。
我坐在酒楼里,脑海里便浮现出一首诗歌: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他乡。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那首诗歌是我在一方世界里游历,无意中看到,初看觉得有点意思,并没有在意,当时,春雨里独坐酒楼,似乎又觉得特别有点意思。
我要了许多酒,一直喝到黄昏,喝到深夜。最后,我把那家酒楼整个包下了,整整喝了一晚的酒。其实,一个人喝酒真他娘的没意思。
天快亮的时候,店里的酒喝光了,我无聊地趴在窗户上,无聊地往下看,希望能够找点无聊的事情,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那时,春雨含烟,细雨斜织,街道上比我的脸还干净,没有一个人,我有些失望。
就在我失望的时候,远远走来一个姑娘,她一袭白衣,一手持一支杏花,另一只手里捏着一把油纸伞,就那样悠然地走着。春雨淋在油纸伞上,雨点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我知道她是一个修行者,当她走过酒楼下面的时候,我伸出脑袋,使劲吹了一个口哨。”
影子说得津津有味时,不想,这时,李飞鱼插了一嘴道:“前辈,你这样当街耍流氓有些不好吧!”
影子一愣,哈哈大笑道:“原以为小老弟不谙世事,哪知原来深藏不露。”
似乎影子又恢复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李飞鱼怕此人又要跑偏话题,赶紧闭上嘴巴。
影子这次没有过多的铺垫,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影子道:“这时,那个姑娘举起伞,抬头向楼上看,我还以为她会因为我的口哨,对我出言不逊,或者是丢给我一个冷眼,继续走自己的路。哪知道,她竟然说,你的口哨吹的真响,能不能再吹一下啊?
若是她对我出言不逊,我定会借机继续对她打趣,若是她冷眼看我一下,转身就走,我也会无聊的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可是,她这样的表现,我有些不会了,当时,我讪讪地笑着,那个姑娘把手里的杏花举起说:“这支杏花不错,送你了。”我接过杏花时,姑娘打着伞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从酒楼上跳下来,追了上去。
后来,我知道了那位姑娘名字,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叫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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