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从小到大算是孤陋寡闻读书比较少,还真搞不清楚应付有字面以外的意思。”
意识到对方要开始发难,尹托不动声色主动投其所好顺着追根问底,“听你讲话口气肯定归类于学识渊博之人,那就麻烦你帮忙解释下呗,我愿意洗耳恭听。”
“你想要听真话?”肖可欣又玩味的笑了笑,一副故意卖关子的高高在上。
该咋说好呢?
当今市面上好像流传着有句话是个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尹托虽觉得自己不能算着好人,但骨子里对半途而废依旧有较大的抵触情绪,致使最后看向肖可欣流露出的嘚瑟劲儿,首选无声的努力笑笑点了点头。
在暗中利用眼睛反复观察的肖可欣,她算是越发有了兴致,因彼此经过几句话的交锋,让她坚信自己早已看清尹托的外强中干,于情于理应该是吃下青椒肉丝面以后造成的慢性中毒。
一直端坐在破椅子上没出现过丝毫挪动,这现象充分说明尹托拥有的身体已经彻底报废,不然不可能连先前说完要走的话,直到现在仍旧坐在老地方不选择站起身来……
鉴于此,肖可欣没了继续试探的意思,她紧接前面的话笑了笑,很是不客气的说:“在我这里应付的意思很简单,你必须跪着给我赔礼道歉,否则,自己唯有关着直到天荒地老。”
谁知听在尹托两个耳朵里并没有觉得奇怪和惊讶,反而有种该来的终归还是全来了的感觉。
先前厨师送他青椒肉丝面,他心底下不仅怀疑其中有诈,还暗自防备着悄悄藏在隐蔽处没敢随便吃进肚子,并有了现在刻意显露出的几分慵懒是浑身缺乏力气。
倘若非要去追根朔源,关键还是前面已经吃过向静元在背后送他的晚餐,并通过向静元那张嘴清楚了解到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实真相。
肖可欣丢弃伪装暴露出的真面目。
单纯是催化剂,让尹托仅存的几分耐心消磨殆尽不愿意再去磨叽,他直接从身下破椅子上站起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肖可欣的人,一只手不客气拍打在对方肩膀上,“你死性不改,讲到底全怪我太过仁慈,令你缺乏敬畏心至今没有长记性。”
“你想要干些什么?”
目睹尹托突然出现的超大变化,肖可欣明显傻了眼,“我是人民警察,你要是目无法纪该对公职人员乱胡来,将要面临的严重后果肯定超乎想象。”
“我浑身发抖好害怕的。”
偏偏不信邪,几下工夫硬把肖可欣顶在墙壁上,尹托抓住对方的脸蛋扭来捏去,“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专门跑来找我的麻烦,你难道不清楚你现有的实力,全是我帮你提升上去的吗?”
内心深处知道又能怎么样呢?肖可欣就不服气自己老是被拿捏欺负。
也导致目前现在,一意识到她自己正在被尹托占便宜强制调戏,顿时变得是怒火冲天,“快把你的咸猪手从我脸上拿开去,女孩子身体远不是你这种臭流氓可以随便乱摸乱捏的。”
“张口闭口公然辱骂我臭流氓是吧!那我摸捏下又有何妨?”
暗自笑笑,尹托有了套属于自己的大道理,“你小时候不知道被多少男性抱在手里摸过捏过亲吻过呢!为何非要专门针对我的人儿?”
“两者间所拥有的情况能相提并论吗?”肖可欣气得喉咙打结无语到极点。
然而,尹托视而不见同样拿出可以替自己开脱的理由,“这有啥不一样?你还不是浑身肌肉包裹着几块骨头组成的你呀!”
“你死变态纯粹是不要脸。”
找不到恰当的话语反驳歪理学说,肖可欣不再接茬张嘴破口大骂,“我操你祖先人。”
“那我操你。”
尹托坚决不要惯着,他趴伏到肖可欣身体上,“再敢骂的话,信不信马上让你做个真女人?”
“来呀!”
向前用力挺两下看上去早已具备狂傲资本的胸膛,肖可欣有了不信邪的神气,“你有种碰下试试,我打包票让你下半辈子的所有时光都在牢房里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