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你有所不知,这公主不是皇帝的亲女儿或者亲妹子,自然是不心疼!”
“不是亲生的又咋了,丢的还是咱大晟的脸,一样不妥的很。”
“这不是为了换回那南安王爷嘛!”
于是沸沸扬扬的议论声最后殊途同归成了一句话:
“果然还是那瘪犊子王爷的错!”
京里的热血男儿无不骂骂咧咧:
“真是个银样镴枪头。
瞅瞅那北静王,去哪儿打仗都赢得干脆利落。
同样是异姓王爷,两家这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等知道这次的送亲使是北静王爷之后,京里的老少爷们已经快要把南安王府骂出翔来了。
要不是他瓜菜,北静王爷哪里需要受这种委屈!
……
黛玉果然是不高兴的,既不高兴探春还是没逃过和亲的命运,也不高兴水溶要去当着和亲使。
若渊哥哥一心主战,如今被迫做这种违心的事情,应当很是痛苦吧?
黛玉一脸怜惜看的水溶是头皮发麻。
如今虽然是得了福利了,但有朝一日真相暴露,今日笑得越开心,来日哭得越惨啊!
即将成婚还要分隔两地、天南海北已经很是痛苦了;需要保密,不能对黛玉说出真相就更加的令水溶难受了。
更痛苦的事情在于林师父不是军机处的,他连个能顶在前面的共犯都没有啊!
“听说那西海沿子多湿热瘴气,蚊虫也不少,玉儿帮我制一味令君香可好?”
“是荀令君吗?”
黛玉一侧头,鬓发间的流苏微微的一荡。
“是啊!”
水溶绽开一抹笑,如同清泉潺潺,暖阳灿灿。
但是他心里却说道,即使荀令君的令,也是令仪的令。
令仪所制之香,自然也是令君香,方便他睹物思人。
虽然黛玉有了小字,但是水溶仍然没有正大光明的称呼过,他想把这个留在正式成婚之后。
为了让黛玉安心,哪怕探春其实不需要,水溶仍然搜集了很多关于茜香国的资料交给了黛玉。
看到茜香国竟然是女尊男卑,女王主政的时候,黛玉不禁有些惊讶!
“我虽然不羡慕那女子当国王,但是女子能为官做宰,能够抛头露面,自由的出门,属实是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