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
当然是敲骨吸髓抽空了他。
藩属国还是太自由了,是时候让茜香国见识一下什么叫经济殖民了。
水溶拱了拱手,笑得如同话本子里的狗头军师一般,帅脸都挡不住奸诈:
“陛下,俗话说得好,这油水嘛,就像兜里的银钱,是要方法对了,挤一挤总是有的。
臣有一个小建议,那就是租界!”
“租界?”
这又是个新鲜词,司徒景转了转手中的沉香木十八子:
“若渊,你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
水溶没有急着解释,而是说道:
“陛下,咱们大晟对于周边的国家,施行的是藩属国的政策。
这藩属国,又分内藩和外藩,如今大晟名义上已经没有内藩,但实际上,镇守四方的异姓王以及节度,也可以看做是内藩。
而外藩,也分海外远藩,以及朝贡之国。
这外藩属国,只是名义上向着我大晟称臣,以及在王位更迭之时,接受我国的册封。
同时对我大晟起到一定的屏障作用。
而朝贡之国,如高丽、暹罗、茜香等,还要定期遣使来大晟,向着陛下和朝廷纳贡。
而我大晟也会给出一些赏赐。”
这些都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水溶说这个是为了引出下面的话:
“其实我大晟基本不会插手这些国家内部的事务,而他们称臣纳贡也不代表着从此就边疆平靖了。
如贡榜,亦或者茜香国,同大晟之间,常常会发生一些小的摩擦和冲突。
所以臣曾经产生了一些疑问,为何会如此呢?
是不是我们如今的藩国-朝贡制度有什么不足之处。”
司徒景精神一振,身子略前倾。
“若渊,你是要劝朕改革这藩属国的制度?”
司徒景惊叹于水溶的大胆。
“自然不会如此冒进!”
水溶微微勾唇,胸有成竹的说道:
“陛下,贡榜在前朝的时候称为安南,从大唐时期开始,安南就几度反叛,前明,安南也一度归属中原,而后来再次叛乱,最后明朝在多番衡量之下,舍弃了那块土地。”
司徒景知道水溶为何提起安南,因为这就是前车之鉴。
从各方面来说,安南,也就是如今的贡榜,同茜香国都有些相似。
水溶打开舆图,这是司徒景桌案上早早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