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自己已经嫁人的孙女,郁金,从宫外叫回来帮忙协助了。
还有一位总是戴着黑斗笠,穿着黑衣服,看不清脸,辨不清男女的神秘太医。
几人一起日夜研究。
不仅将太医院的所有藏书,还有藏书阁内所有有关的症状的医书都快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治疗西太后疾病的法子。
景文帝不在宫中,西太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危在旦夕。
六宫上到皇后,下到普通太监宫女,谁都不敢闹了,甚至连高声说话都不敢。
生怕西太后不行了,自己被连累吃了瓜落。
与此同时,前朝事情不断。
今天说是山西有几个黑煤窑坍塌,压死了几十个壮丁,民愤难平,请陛下做主。
明天说是北地入春,坚冰融化太过,发了河,冲散了不少百姓,当地知县办事不力,引得民愤阵阵,又突发了时疫,请陛下做主。
……
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报上来。
本本都是密函。
密函到,明媚儿这个深宫妇人都听说了。
“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前朝最近不太安稳,后宫也多事之秋,陛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宫,奴婢心中总是不安。”
芳嬷嬷和明媚儿事无巨细的汇报着听来的一切消息。
汇报完她拍着胸脯,颇有些心有余悸的说着。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
总觉得不安,哪哪都透着奇怪。
“娘娘,咱们也该早做打算才对。
不然咱们也去给西太后娘娘侍疾吧?
尽一尽孝心,等陛下回来,咱们也好能得到一二照拂。”
“就算是…陛下不在意,咱们能得到西太后的一二夸奖安排,也是好的啊。”
芳嬷嬷这话说的隐晦。
自从俪妃娘娘跟着陛下离开以后,他们就再也没看到过陛下身影。
直到俪妃娘娘‘莫名其妙’回来,她晚上为俪妃娘娘洗漱时,还看到了俪妃娘娘里衣上喷溅的一些鲜血。
她问俪妃娘娘是怎么弄的。
俪妃娘娘说…是月事不小心弄上的。
她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作为伺候过俪妃娘娘一阵的贴身嬷嬷,自然也是知道,俪妃娘娘的月事,并不是这段时间。
更何况,她就算是再无知,也不至于不知道月事血和喷溅血的区别吧。
月事血怎么沾,能沾到衣领上?
她只能将所有的疑问全都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