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隔离整个派对会场的结界悄然升起,外人进不来,里面出不去。
关门打狗。
非术师无法看见的‘花魁’,就那么优哉游哉地越过人群,华丽的打褂*衣角轻摆,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
现场咒力开始流动,咒灵大概已准备好了就餐。藏在吧台下的手点了点无线通话录音器,给夏油杰信号:请开始你的表演。
夏油杰调整了下表情,作为新人跟以高山为核心的小团体打招呼卖好。
咒灵的祓除报告无法
提交到面向一般民众的法庭;俱乐部会趁着被害人不清醒拍比“yeah”合照,营造事先取得被害人同意的假象逃避追责。
在日本,性|侵罪立案极其困难且限制严格,三人决定在录音录像上赌一把。
人群劝酒,夏油杰来者不拒,没一会儿就贵妃醉酒,全程自然地让另两人怀疑他习惯了碰瓷儿。
“英子酱,看镜头~”拉起夏油杰的手摆造型的时候,柴崎已经迫不及待地帮夏油杰褪去开衫,开始料理背后的拉链。
“今天的货成色不错嘛~”
高山靠着窗,随手接过女生成员递来的饮料,顺带在对方胸上抓了一把。
“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奴家吃饱。”
花魁咒灵,妆妃斜倚着靠垫软枕,慵懒地吩咐高山:
“再挑两个备用的,总觉得最近食欲变大了。”
“您就算多吃一点也异常美丽。”高山恭维。
“高山君,在和别人说话?”总有奉承者会注意着高山的动向。
“自言自语罢了。”
“说好了,我第一个。”柴崎当仁不让,“人是我弄过来的!”
“柴崎超猴儿急哈哈…”拍照的渡边调笑着按下快门。
渡边笑不出来了。
镜头里,原本表情一脸昏沉迷茫的英子酱,露出了鬼魅一般的邪佞笑容。
“啊——!!!!!”柴崎迸发出野兽踩到捕兽夹的惨叫。
没有人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柴崎在他们的视线里,手臂逆向扭了360度,发出关节骨头被慢慢压碎拧烂的“咔咔”声。
“柴崎学长不高兴吗?是你自己要第一个上吧?”
恢复男声的夏油杰在众人惊惧的目光里,抓上了柴崎的脖子,轻轻一提——
柴崎双脚离地,下一秒被狠狠扔到屋子另一头,重重撞在墙上,吐出一口血。内脏大概裂了。
人群惊恐,尖叫声抽气声此起彼伏,反应快的已经转身准备逃命,原本众志成城,准备踩着受害者享受狂欢的团结集体瞬间分崩离析,混乱一片。
别人软弱温和,他们张牙舞爪,鄙琐恶毒;别人漏出獠牙,他们肝胆俱裂,手足无措。
乌合之众,不过如此。
高山脸色变了,抬手对着夏油杰展开术式的下一秒,手炸没了。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咒力把控…高山浑身的血冷了下来,恐惧代替了疼痛,僵硬回头——
作为外人被支走的五条悟,卸下变装,慢悠悠晃了回来。一只手还拽着田口的头发,宛如拖着一具尸体。
也许就是尸体呢!那可是有名的神经病五条悟!
夏油杰放出藏在腹中、负责吸收酒水的咒灵,从前胸拽出通话录音器:
“弥生桑呢?”
“在控制想逃跑的女生,因为不知道你会不会直接用她们采补呢,花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