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现在我的任务完成,没利用价值,你可以扫我出家门。”
“你究竟想要怎样,一年我们能亲密两三次还不足够。
你看牛郎织女,一年才相会一次。人家还不是恩恩爱爱,年年都赴约,没有一年不赴约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陆明泉连古诗词都说出来。
“我就在乎朝朝暮暮,知冷知热。我就知道你心思,你就喜欢去羊圈,闻羊膻味。”
“放肆,你在乱说我打你。”
“我可没乱说,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知道。我还不如一头母羊。”
“闭嘴!”
陆明泉被人说出心病,顿时脸红耳赤。
“被我说到心里去了吧。你打我啊,你打死我,你就可以无所忌讳去找你的母羊了。”
陆明泉怒不可遏,他挥起拳头就要打菊花。
菊花突然学着母羊喊起来:“咩咩咩——”
陆明泉顿时愣住了,他求放过他,不要这样叫。
可菊花更加得意地喊。陆明泉开始还捂住耳朵,但慢慢他实在忍不住,去扯菊花的衣裳。
“你再叫,我垂死你。”
“咩咩咩——”菊花也发疯般。她要惩罚捂住陆明泉的冷漠。
陆明泉不捂耳朵了,他粗声喘气,撕烂菊花的衣服。
“叫啊叫啊。”陆明泉逼菊花叫,菊花却哈哈大笑,陆明泉发疯地扭打她。
“你终于像个男子汉了。”菊花幽幽地说。
陆明泉不出声,他仿佛置身在羊圈里,四周都有羊叫。
约莫半顿饭功夫,陆明泉抱着菊花痛哭,说他对不起她。
菊花也流泪了,说没关系,大不了以后她天天学羊叫。
“你真的愿意?一点不介意。”陆明泉喜出望外。
“不介意是假的,但守活寡更加难受。我只好认命罢”
“我是不是有病。”
“何止有病,我也不知怎么说你好,都怪我命不好,千挑万选,挑了烂灯盏。
你说我能怎么办,遇上你是我上辈子作孽吧。”
“瞧你,说得那么严重,不就叫几声嘛。”
“这是叫几声的事吗,在你心里,我不是女人,只是一个替身。”
“你想多了,其实在我心里不管什么,只仿佛有一阵味道激动着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