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次我们来,并不是追究你睡他老婆的事,
毕竟事情过去那么多年,追究起来也无益处;
只是现在他的自行车被人偷了,我们特地来找你核实一下,看你有没有偷。”
“你不是血口喷人吗,他的自行车被偷,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怀疑到我头上,简直可笑至极。”陆景川愤愤不平地说。
“很可笑吗?他的自行车跟你没关系,但他人跟你有关系。
你连他老婆都敢睡,偷他自行车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且我们只是怀疑,并没有认定是你偷的,你激动什么?”邵东阳说。
“那你怎么不怀疑其他人呢,巴刺刺特地来审问我,八成认定是我偷了。”
“你还不明白吗,我们首先怀疑你,就是因为你睡过他老婆,跟他扯上关系。
能第一时间找你,也是顺藤摸瓜的事。”孙维插嘴说。
“破天荒呢,顺藤摸瓜摸了二十多年,以后他家不见什么,尽管来找我。”
陆景川气汹汹脱掉湿裤子,换上干净裤子,他觉得今天遇到两个疯子,把陈年旧事翻箱倒柜抖出来。
“你怀疑我们侦查能力,”孙维逼近陆景川。
“跟他扯上关系的人大有人在,你怎么不去问他们。”
“我们当然会调查,只是觉得你嫌疑最大,首先来调查你。”邵东阳说。
“简直是污蔑,我睡他老婆,以后他女儿无辜大肚子,是不是又得来调查我。”陆景川问。
“如果找不到更值得怀疑对象,当然会来调查你。
人都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经验。
同样当你身上有了污点,污点并不会随着时间推移消失,而会逐渐放大,特别在要紧关头。
有些人甚至载入史册,遗臭万年,一失足成千古恨,你懂吧。
所以即使你二十多年就睡他老婆,人们讨论起这件事,都觉得你是刚睡完提起裤子。”
邵东阳谆谆教诲,一点不耐烦。
陆景川当真系好裤头带走人,他们说的话一点听不进去,觉得他们瞎扯。
孙维见他要走,立马拿出手铐铐住他,手法熟练,比给梁玉珍戴上手链还熟练。
此时的梁玉珍呆在密室里,无聊的要命,空气安静得可怕。
她十分期待孙维回来,哪怕一起睡弹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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