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泉叫大嫂不用担心,说不定大哥去镇上喝杯茶而已。
大哥是村长,平日跟公差喝杯茶水走动下,联络感情。
陈绣花又摇头,她说喝茶干嘛戴手铐呢。
听到戴着手铐,陆明泉立马慌张,他说得回村召集人商量着怎么办。
她俩赶紧回去,还没到村口,就看到明叔,陆景浩,陆腾飞,黎招娣他们一群人在大树下商议着什么。
看到陆明泉他俩回来,陆腾飞老远就对陆明泉喊:“你还有心放羊,你大哥都被抓走啦。”
“他为啥被抓呢?”陆明泉问。
大家也说不清楚,有个邻居说,公差找村长时,村长在河里游泳,
听他们说好像村长偷别人的老婆,还搞大肚子,被人告到镇上了。
“胡说,他怎么睡别人老婆呢,他每晚跟我睡一起。”陈绣花说。
“我也听不太清楚,想必是村长白天去睡的吧。”
那邻居担心污蔑村长,等以后回来找他算账,语气明显弱下去。
陆景浩见那人说一半不知一半,便生气批评那人:
“明知村长被抓,你干嘛不出来拦住他们,作缩头乌龟。
先把人留下,有事好商量,你一个人拦不住,长一张嘴不会大声喊。”
那邻居也实在委屈,他说两位公差很豪横,怕连他也抓走,他在河里抓鱼连条裤子没穿。
明叔说现在最主要商量怎么赎村长出来。
陆腾飞说明泉放那么多羊,牵几头去当怕得了。
“哪有那么容易,现在首先弄清楚他睡了哪个女人,再找哪个人的老公商量,无非是打一架或者赔点钱的事。”
陈绣花听到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有染,虽然见怪不怪,明说出来时,心里五味杂陈。
这时军伟跑过来,说他嫂子不见好几天,留下几只大白鹅快饿死。
开始以为她回娘家,刚从她娘家人得知,她并没回去。
“莫非是陆景川睡你嫂子,前段时间听梁玉珍说想把围墙砌高一些,我还以为她防小偷呢。”一位邻居说。
“陆景川不是常睡梁玉珍吗?不至于现在才告到镇上去。”陆腾飞说。
“既然梁玉珍想把围墙砌高,必定不想继续被村长睡。可村长不甘心,动粗了吧。”
“难道村长把梁玉珍杀了。”不嫌弃热闹的黎招娣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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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震惊所有人,他们觉得合情合理。
陆景川想睡梁玉珍,而梁玉珍不愿意,两人起争执,失手误杀也是有可能的。
“他杀我嫂子,我杀他儿子,一命偿一命。”军伟愤怒地说。
陈绣花扑的一声,晕倒在地。人们乱成一团,众人都怪军伟在事情没弄清楚时,乱说二十四。
菊花赶快端来一盘水,往陈绣花脸上泼,陈绣花没一会就醒过来,
她无声痛哭,众人安慰她,事情没弄清楚前,他们不会让军伟动家明一根手指头的。
陈绣花痛苦又气愤地说:“家明还没成家,没个后代,要杀他好歹等他儿女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