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捂住耳朵不想听,她捶打着陈局的胸膛。
可陈局任由她捶打,并没伸出他的大手安慰他。
他有条不紊穿好衣服,临走还嘲笑李真真想当镇长夫人的白日梦。
日记里写道:自从被那男人羞辱后,我再站在台上表现,仿佛被剥光衣服给台下男人欣赏。
李真真以为陈局只是一时生气,过几天就会来找她,可是半个月过后,陈局没有再来找他。
李真真太爱这个男人了,她午休时再次敲开那间办公室的门,陈局正躺在沙发上休息,连眼皮也懒得睁开看她一眼。
李真真眼泪簌簌跪在他面前求他原谅,她再也不会胡思乱想,陈局仍无动于衷。
李真真又学着妈妈脱爸爸衣服样子,去脱陈局衣服。
谁知陈局跳起来反手又给她一巴掌,骂她脏。
李真真这下子彻底疯了,她自言自语地说:“我脏,我哪里脏,我从始至终身子只给你。”
突然她搬起身边的凳子砸向陈局,陈局伸手挡住,他夺过李真真手中凳子,问她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李真真梦呓般地说。
陈局不知什么原因,可能看到李真真可怜,他张开嘴咬住李真真两片薄薄的嘴唇。
自那后,李真真病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明白自己失恋了。
在她躺在宿舍这段时间,孙剑每天来看她,煲粥给她吃,讲天下的事情给她听,
以前李真真觉得他是一个无赖,慢慢发现他是个很细心很温暖的男人,且风趣幽默。
李真真慢慢走出上一段感情,她心情好了许多,孙剑也爬上她的床。
李真真依然是台上的名角,陈局并没有对她怎样,只是不会到她宿舍了。
李真真去哪里演出,孙剑就跟她到哪里。
一有空闲他们就呆在一处,李真真开始幻想嫁给孙剑,过另一种生活。
但有一次李真真上台表演时,临时中途折返,听到孙剑正跟邵兵聊天。
邵兵说恭喜你即将成为镇长女婿。
只听到孙剑不屑地说:“什么女婿,玩玩吧。镇长自己穿烂扔给我穿,勉为其难。”
“镇长开始还找到我呢,说他的干女儿可以介绍给我,我可没答应。”
“你人精,我推脱不得,少不得为镇长排忧解难。他说他的干女儿天天不快乐,需要找一个人去照顾她。”
“还行吧?”邵兵问。
“还不懒,等我玩腻,转手给你。”
“是真才好呢。”
李真真在门外听得真真切切,这次她没像第一次那样伤心哭泣。
日记里写到:不把这三个男人杀死,做鬼都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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