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们男人就这副德性。刚才恰巧我输,他俩都赢了,他俩非要我亲他们那里。
你说他们干一上午的活,汗流浃背,全身水洗般,无论我亲哪里,都是汗臭味。”
“这点倒是你吃亏不少,那你赢了喜欢他们亲哪里?”
“这是秘密!”丁香俏皮地说。
“那你喜欢亲他们哪里?”邵东阳追问。
“不告诉你。”丁香捂着脸走开。
“不行,我得跟你玩斗草游戏。”邵东阳说着追上去。
邵东阳紧跟丁香步伐,只见丁香带他到一座小房子,屋外面几竿竹子,两三株桃树。
现在是夏季,桃树结满桃果。如果是在春天,桃花朵朵开,再有翠绿竹子映衬,不就有“竹外桃花三两枝”吗?竹子另一边有小河流淌。
这座小房子显得如此清幽。
丁香领着邵东阳走进屋里,并沏一杯茶给他喝。
邵东阳纳闷,怎么不是带他找十二金刚吗,怎么倒来到屋里喝茶呢,他还得趁太阳落山赶回去。
他往窗外看,只见后院种着一株紫丁香花,远远看着倒像一层雾,再看看眼前的女孩丁香,一种纤弱感如雾蔓延。
邵东阳突然想起梁玉珍那天中午冒着烈日来到他宿舍等待,纤弱的背影在猛烈太阳下如此孤单。
偌大院子只有她一个人,那时邵东阳就迫不及待保护她,占有她。
“丁香!他们在草丛里到底亲你哪里?”邵东阳问。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在游戏中。”丁香低着头说,她不停摆弄双脚的鞋子。
“他们亲的,我也要亲。”邵东阳坚定地说。
“这什么逻辑,我没听讲。”
“我不管。”
邵东阳放下茶杯,猛然站起来,抱起丁香,把她安稳放在窗户上。
窗外的紫丁香花仿佛如瀑布倾泄流动,邵东阳的脑袋埋在窗台上下左右晃动,意欲尽又舍不得放开。
紫丁花香淡淡飘送入屋,淡雅,芬芳,仿佛来自纯洁的天国,令邵东阳无比沉醉。
丁香卡在窗台上,小声地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犹如一朵风中摇曳的紫丁香花。
无处安放的小腿干脆缠住硕大的脑袋。纤弱飘零找到现世的安稳。
良久,邵东阳抽出他的脑袋,熟练解除他身上所有的累赘,包括腰杆别的那支枪,夏日的窗台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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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仰着头,乌黑头发悬挂在窗外,无风亦飘动。
邵东阳脑海里浮现卧室墙壁那幅画,一个烟头,两个烟头,三个烟头,密密麻麻摁在画中的大腿。
“梁玉珍是骚货,自从那次喂饱她后,再没出现过。”邵东阳心里咒骂。
他只说给自己一个借口,对丁香下手而已。
他检查一下丁香的大腿,并没有红痣,他心里顿时满足后又空虚。
他希望此刻坐在窗台上是梁玉珍,他稀罕去招惹她,并且给她一个大耳光,还问她疼不疼。
此刻面对着如此娇嫩的花朵,他有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