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绣花以为陆景川不打她,刚开心了两秒,谁知道陆景川反手也打她两棍。
梁玉珍哪里受得了这窝囊气,拿起竹匾上的艾团一个一个向陆景川身上砸,也有砸中,也有砸不中,陆景川随手挡了几下,也不顾大雨冲出去跑了。
梁玉珍干脆把剩下的面团和馅料一股全部扔到地上。
陈绣花始料不及这种画面,看了两眼梁玉珍,又看看外面的大雨,还是觉得走为上计,不忘拿起斗笠戴上,走出门口,冲入大雨中,留下梁玉珍蹲在地面哭泣。
陈绣花庆幸这场大雨下得够大,梁玉珍哭得再大声别人也不知道。
她回到家才想起拿糯米粉给菊花,也不看陆景川是否来家,这种情况他不回家最好,不然还有一顿打。
便急忙拿着糯米粉跑到菊花家,算是逃难。
黎招娣问她去哪里,她虽然平平淡淡说上厕所,但心里波澜起伏,又是另一番心思。
她想梁玉珍那狐狸精在陆景川心里也没多重要,该打的时候还是毫不留情地打。
刚才打梁玉珍那两棍明显下手比打她重,这是否代表她在陆景川心里份量较大,也不奇怪,毕竟她是屋里的。
陈绣花一边帮着菊花捏艾团,一边在心里窃喜。
不过她又不太确定陆景川那两棍是否有轻重,打在她身上也蛮痛的,如果每人多打几下,就能很好分辨出轻重呢。
但想到梁玉珍撒满一地的艾团和馅料,陈绣花觉得她还是赢了。
菊花和黎招娣看到陈绣花一边捏艾团,一边咪咪笑,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事。
“大嫂,那么开心,上厕所撞上汉子了。”菊花问。
“胡说。”陈绣花从自己的思绪回过神来。
“笑啥呢,你男人刚才给你吃上了?”黎招娣问。
“我有笑什么,不过想起一些陈年往事,觉得挺美好的而已。”
“说出来听听吧。”
“呃……”陈绣花急忙从脑海里思索。“你不是说学校老师不会教孩子吗。家明小时候上学,老师也问:
‘树上有十只小鸟,用枪射死一个,还剩多少个?’
全班同学都说还有九个,只有家明说一个都没有,因为枪一响,全部鸟儿都吓跑。
老师认为家明捣蛋,便把他留堂,我家男人知道觉得没脸子,走到学校跟老师理论。
老师怕我家男人,竟对我家男人说:‘你那把老枪应该可以把鸟儿吓跑,算家明答对啦。’”
陈绣花说完自个笑起来,谁知道菊花和黎招娣听了一点言语。
“绣花姐,你是在炫耀吗?我们不是树上的鸟儿吓不跑,全村人谁不知道你家男人那杠枪了得,没得说出来害人眼馋。”黎招娣说。
菊花表示认同,说亏她刚才还说多用木薯粉,吃硬不吃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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