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的老鼠药是什么牌子的,我多久才能死去。
早知道我去跳河了,但又怕尸体漂浮到别的村庄,吓怕别人。
特别那些小孩子,说不定留下一辈子恐惧的阴影,我真的死不安宁呢。
生前听够诟谇谣诼,不干不净的话,只想死后不声不响,隐入尘土。”陈绣花喃喃地说,额头冒出汗珠子。
梁羽生静静听着绣花说着话,只好把实况告诉她:“你吃的不是老鼠药,是合欢散。你不想死的话,我就是你的解药。”
“哦,我当时就疑惑怎么把老鼠药放进婚房呢。但想着到处有老鼠挖墙脚,放几包备用也不见怪。”
“你想我救你吗?”梁羽生再次问。
“不,你让我死了吧,我这个脏女人。”陈绣花呐喃地说,用力推开梁羽生。
“你当时就这样推开陆景川那混蛋的吗?”
“你不要再说,我不想听。”
“我问你当时是怎样推开陆景川的。”梁羽生急迫地问。
谁知道刚说完,绣花就迎了上来,嘴唇碰到梁羽生的鼻尖。
梁羽生的鼻尖凉凉的,像一块千年冰块。
“你就这样推开他的。”梁羽生推开绣花。
绣花难受地在一堆黄叶里滚动。
“不要逼我,我不知道,我不想去想。”
药性太大,陈绣花像是要魂飞魄散了。
梁羽生看着陈绣花难受样子,竟然心里掠过一阵残忍。
心想:“这是背叛我的下场。”
干看还不过瘾,梁羽生找来一根有刺的干柴,狠狠打陈绣花。
“我是陆景川,还是梁羽生?”梁羽生逼迫着问。
陈绣花饧着眼,眼前朦朦胧胧,心里还留着一点清醒。
“你这混蛋。”她说。
“说谁是混蛋。”梁羽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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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生你这个混蛋。”
梁羽生见绣花认出他,心里十分高兴。
他抱着陈绣花,哈哈大笑:“可混蛋就是解药。”
陈绣花早已神志不清,但她慢慢感受到身体的炙热慢慢褪去,满天黄叶在脑海里飞舞。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黄叶堆上多睡了一个人,还紧紧抱着她。
陈绣花知道自己没死去,心里再次难受,但已减轻不少,没有再去死的想法。
她孤寂感受到:生命是自己的,身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