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邵兵和孙剑四只眼睛瞪他,陆景川只好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说:“我从来不喜欢去地里干活的,虽然都在抢收,地里的活都是媳妇他们去做。
昨天上午十点钟那段时间,我是跟弟媳妇菊英在一起——”
说在这里,陆景川脸发烫,他看了一眼邵兵和孙剑,然后继续说:“菊英嫁给弟弟陆明泉一年多了,肚子还没什么动静,山上菩萨也去拜,香也烧不少,可不见效。
母亲心里有气,一言不合骂弟媳妇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我两个妹妹也是厉害的,平常除了欺负我老婆,也没少说弟媳妇。都是姑奶奶啊,弟媳妇哪敢还嘴。
菊英经常独自垂泪,弟明泉不觉什么,我看到菊英伤心,少不得安慰她。
菊英说再生不出孩子,别想在这个家有好日子过。
我时常安慰她这事急不得,孩子最讲究缘分。
菊英宽心不少,往后她再受到母亲的羞辱,我都去安慰她,一去二三来,我们关系竟比她跟弟弟还亲密。
平常我不用干活,空闲时间比较多,而弟弟整天在地里忙活着。
有一次菊英偷偷告诉我,她之所以怀不上,原因不在她那里,是出在弟明泉身上。
具体原因是什么,菊英没明说,但她表现得十分伤心,说以后她不会有好日子过。说这话时,她脉脉含情望着我。
我们虽然时常聊天,并没有做逾越的事,她毕竟是弟媳。
我承认她有几分姿色,要是其他女人,或许我早就霸占她。
经过这次聊天后,我心里生出其他歪心思,我自己的儿子尚且不确定是不是我的种,老婆是半路改嫁过来的。
如果菊英怀上我的儿子,好歹是陆家的纯苗子。
昨天我看菊英背一袋玉米回来,说先不下地。弟弟叫她回来做午饭,他们得忙到十二点才回来。昨天爸妈都到地里帮忙。
菊英满身是汗水,她在院子水缸瓢水洗脸,然后回房间,我知道她在里面换衣服。
而我睡饱吃足,真不知怎样打发时间,坐在藤椅上喝了几杯淡酒。
看着紧闭的房门,我听到衣服脱落的声音,生出无限遐想,竟站起来摇摇晃晃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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