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今晚她还高高兴兴为他的婚礼尽力。
珍嫂子今年二十五岁,只比铁牛大两岁,如果不是背上克夫的恶名,也挺般配的。
以前夜里互相厮守,珍嫂子以为会来日方长,铁牛定会娶她。
想不到是她自作多情。
珍婶子又捶打陆景川的胸膛。
今晚陆景川像是转性了,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可能他心里确定珍嫂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他拖曳着珍嫂子回屋。两个人在屋里打闹。
“你这个泼妇,你看我手背流血了。”陆景川说。
“你活该,大半夜不在家睡,来我这里干嘛。”珍嫂子说。
“你再说我捶死你。去烧点热水给我泡泡脚。”陆景川说。
“别做白日梦,要我烧水给你泡脚,我成了你的老婆子了。”珍嫂子说。
“以后你就做我的女人,再看到其他男人爬上你的床,我打断你的腿。”陆景川捏着珍嫂子下巴说。
“呸!”珍嫂子唾沫喷到陆景川脸上。
陆景川扬起手扇了一巴掌珍嫂子的脸。
手掌落到脸上却是轻轻的,珍嫂子闭着眼睛以为迎接一场毒打。
“梁玉珍,如你还想在这个村子呆下去,你就好好听话,乖乖伺候我。”陆景川又威胁。
“是要我做你的小老婆吗?你先问问你的大老婆吧,她不宰我,我不姓梁。”珍嫂子说。
“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不伤你一根毛发。”
“你以为你是什么,我非要一辈子呆在这里吗?”
“但你今晚是。”陆景川说。
他拿起地面半瓶酒又喝了一口。“赶快烧盘热水,今晚我好好疼你。”
梁玉珍无可奈何,当真起身去厨房生火。
她坐在炉灶前的板凳上,看着火苗在里面摇曳,反映在脸上通红。
陆景川乘着酒性,在背后环抱她,也坐了下来。
梁玉珍不再反抗,惹上这条恶棍或许是上辈子作的孽。
陆景川头靠在她肩膀上,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有那么一瞬间,梁玉珍觉得这条恶棍也并不太可恶。
她空虚寂寞的心,需要有个呼吸的动物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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