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太子嫔出言不逊啊,若是早知晓宋棠雪的身份,他们更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们讨伐。
只是太子嫔不应该在京城吗,为何会来到聊城这个鬼地方?
“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们不信的话,可以看看我手中令牌。”
宋棠雪手中这是一枚用琉璃制作而成的令牌,上面雕刻的龙栩栩如生,这是只有太子府中之人才能拥有的信物,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是堂堂太子平殿下,他们先前做了那些蠢事,岂不是要人头不保了。
眼前的郎中们纷纷跪下:“我等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太子平娘娘还请娘娘勿怪!”
“我旁边是我的师兄,难你们还要赶我们出去吗!”
他们被吓得一哆嗦:“自是不敢。”
一介太子嫔却来到穷山恶水之处,这也难怪他们不会把宋棠雪往太子嫔的身份上想。
“罢了,本宫大人有大量,这次便不计较了,若是以后再让本宫瞧见你们暗中下手的话……”
宋棠雪没把话说完,已经将他们骇到了:“娘娘宽宏大量,我等自是不敢做出如此逾越之事,那我等便先行告退!”
就连百姓们都没想到,宋棠雪竟是如此尊贵的身份,一时间都不敢来看病了,宋棠雪一开始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是怕有这样的现象发生。
“你们不必把我当成太子嫔,我只是来此义诊的普通女子罢了,你们不必有心理负担。”
是啊,太子嫔娘娘心眼儿好,屈尊降贵来聊城义诊,他们自然也没必要如此扭捏。
另一边的李昭显被派到江南,江南的水患最为严重,可这一路上他只知道游山玩水,和佩喜那叫一个你侬我侬,就连歇息都在一处。
为了防止李昭显再有上一次的事发生,皇上还让谢千重一同前去,这一路上好有个照应。
宋棠梨想方设法的接近谢千重,若是得到了左相的支持,自己的地位也能提升,宋棠雪都能做到,她自然也没问题,只是这几日来谢千重都未曾正眼瞧过自己,甚至把自己说的话都当成了空气,这让宋棠梨屡屡挫败。
“这个谢千重到底什么意思啊?之前对宋棠雪这么好,为何对本宫总是爱搭不理的,难不成本宫长得比宋棠雪差吗?”
翠喜道:“娘娘长相自然相当貌美,左相不瞧您,自是他眼光不好,为何娘娘对谢千重如此大献殷勤,难道就不怕殿下生气吗?”
宋棠雪一听到李昭显这三个字,手就不自觉的攥紧,她倒也想让李昭显生气啊,只是这一路上他都未曾让自己近身,只知道跟那个佩喜呆在一处。
“你替本宫做件事,找个理由把佩喜支走。”
那边的佩喜还在洋洋得意,觉着自己已经把李昭显玩弄股掌之中,至于宋棠梨在自己面前不足为惧。
朱南门中弟子自幼便被培养,勾引旁人的本是,他们知晓对付各种人要拿出什么样的手段,有的人就喜欢你千姿百媚的模样,而有的人就喜欢你爱搭不理的样子,几乎看上那人一眼就知晓此人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