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个小队成员齐聚一堂。
还有包括乔在内的军官、班长们,也都来到了这边,各自找了位子坐着。
“怎么都过来了?”,林欣无奈的看着自己这边一大帮人。
这些队友们围着自己坐了一大群。
都跟自己看着同一个方向,也就是撒玛利亚人和天堂斗殴的现场。
架已经打完了,大兵带着军医正在收拾残局,撒玛利亚人以16人轻伤的代价干碎了所有敢站出来应战的天堂信徒。
军医们主要是在给那边的人治疗。
“你们这些蠢货。”
“我们也是囚犯,也是罪人和刑徒。”
“但我们至少没你们蠢!”
“连真正的救世主是谁都认不清楚,眼睛是拿来搓屌的么?”
是留里克。
那个艺术学院的学生。
也是上次给林欣雕刻了个木雕的撒玛利亚刑徒。
他在对这些不知好歹的拉塞尔普林斯来的幸存者放狠话。
“呸!”
留里克啐了一口,转身回到属于他们撒玛利亚人的小团体里。
得到了他身边伙伴们的一致欢迎。
“那些人到底是干啥的?是囚犯还是什么预备役?”,姚一只不太清楚撒玛利亚人是什么身份。
说是囚犯,那股子干劲和主人翁意识又让人看不出来是囚犯。
但要说是在接受劳动训练的预备役,他们处处受到限制的自由又表明他们绝对不是正常的成员。
“是刑徒,算是囚犯吧,是之前列克星敦机场里的幸存者……”、
塔拉哈西给姚解释了一下。
这才让姚彻底了解到这些人的来历。
他一向不太关注这些细枝末节。
塔拉哈西作为前撒玛利亚人,自然了解整件事情的始末。
机场里山头林立,还有麦克法兰的空中突击队对撒玛利亚人机场营地摧枯拉朽的奇袭。
“那么,这些人将来也是那什么‘刑徒’?就是类似劳动改造呗?”
姚听明白了,于是看向拉塞尔普林斯的人,问道。
“是这么计划的。”
林欣说道。
“不过现在看起来,不是很好管理,甚至都不够格作为劳动力,反而是那些第八集团军的逃兵和辛辛那提的奴隶比较适合。”
“他们需要大量时间培训和沉淀。”
陈也一直在听,他想了想,问道:“就像是撒玛利亚人经历的那样?”
撒玛利亚人也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沉淀才想明白这一系列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