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全都是探照灯,我们出不去。”法金有些丧气的说道,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棚户区外围已经完全封锁,大兵、装甲车甚至是坦克,法利亚人无所不用其极,派遣了重兵部队把这个屁大点的破烂小地方围困得水泄不通。
他们甚至在本地设置了发电机和伺服控制器,就为了把探照灯也架设起来。
“而待在这,只有死路一条。”
法金不依不饶的说。
哪怕没有人管他,却仍然像是个深闺怨妇一般凄凄饶饶。
“法金!”
“嗯?什么?”法金一惊。
穆尔一声轻呵让法金整个人都精神了,也就停止继续说那些丧气话。
“闭嘴!”穆尔听不下去了,他要法金闭嘴。
“……”法金只好闭嘴。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奥利弗和斯考特淅索的啃饼干的声音和泰勒和哈米德擦枪的嚓嚓声。
棚户区肯定是没有电力用的。
但是这里的人的也并非完全没有照明。
在整个棚户区中也有星星点点的油灯和烛火在闪动。
不过戴拿等人所在房子里没有就是了。
“那边有人点了油灯?还有不少人没走啊……”
法金只保持了半分钟的安静,话匣子就管不住他那条舌头了。
穆尔感觉头大,却也没有再管他。
毕竟他们是一个团队,而队长就在他们面前,是戴拿。
“我们在这里等什么呢?戈多?”
法金开了一个很美国式的电影梗笑话。
但不是很合时宜。
等待戈多的美国人最后也没等到那位完全未知的戈多先生。
虽然他们现在境遇的确很像等待戈多而无所事事的无聊美国人。
但他们小队可不能真的等不到那个戈多啊!
“法金!”穆尔无语的看向他。
法金瘪瘪嘴,又不说话了。
这时候,戴拿终于动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12月4日凌晨1:33。
这下真的算是深夜了。
“三点钟,准备一次突袭,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戴拿说道。
其它六个队员从手头事情上回过神来,看向他们的领队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