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啦不疼啦,好听好听。”话毕,还原地蹦了起来,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我被它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却发现天色渐晚,今日要洗的衣服格外的多,竟耽误了许多功夫,眼下还需早些回去才是。
顾不上再闲话,连忙抱着偌大的木桶往回走。
圆球站在原地还在喊我:
“去哪?去哪?”
“我要回去了。。。。”
“还来吗?还来吗?”
想到每晚自己的床铺上都堆的小山似的衣裳,我顿了顿:
“会来的。”
圆球又开心了些:
“我等你!我等你!”
声音之雀跃,连带着都被影响着,回去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直走到了门口,方才反应过来,
那到底是个什么?!
却面前经过一人,看着我手中的木桶,皱眉催促道:
“怎么才回来,磨磨唧唧的,赶紧去把衣服晾了,哥几个着急穿呢。”
我连忙应下,再顾不得多想,急急忙忙的去晾晒衣服。
原想着,明日再去河边找找那个圆球,问问它到底是何物,
却不曾想晚上就被学徒的管事给唤了过去,
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问,
只说学徒之中,我的基本功最差不说,甚至连声音都是次的厉害,
蠢笨至极云云。。。
甚至还要求我天色未亮便要起床连功扎马步,
除了顶碗走木板,还要开嗓子,练莲步,
一刻不许松懈,
若是再发觉我没点长进,便要将我从学徒里赶出去,
届时再发卖去往别处,总归没什么好下场。
我听的心慌,连忙老老实实的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一刻不敢松懈了去,
白天的日头毒的很,学徒们都不愿意站在外院里,
等管事的不在,便纷纷挤到阴凉处偷懒。
屋檐底下不过那点地方,定是没有我的落脚之处,
是以连着几日,身上都晒脱了皮,热汗一浸,针扎似的疼痛。
夜间还要把杂活干完方才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