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杰英社皆是你这般泼皮无赖之人,那这权贵不尊也罢!”
杜宁冷喝出声:“什么东西,给你脸了?”
但这番话,简直就是将杰英社的人都给得罪了!
“放肆!放肆!放肆!”
“竖子竟敢如此羞辱我杰英社!”
“狂妄!太狂妄了!”
数名杰英社学子怒发冲冠,向杜宁投来了恨意的目光。
“杜某实话实说,何来放肆?何来狂妄?”
“难道你们这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权贵就不放肆,不狂妄了?”
杜宁再次怒怼。
“你……你……”
杰英社学子欲言又止。
“够了!”
王润厉声一喝,对杜宁说道:“杜公子,你可以羞辱赵东城,但你不能羞辱杰英社,否则你知道得罪权贵的后果!”
许多寒衣社学子顿时冷静下来。
王润是知府之子,南平府里最大的权贵!
李昌盛立即挡在杜宁前方道:“杜公子是我寒衣社学子,有什么事情王润兄可以冲我来,文会上无法解决的事情,我们可以去文院调解,文院无法解决的事情,我们可以上朝廷!”
话音一落,王润沉默了。
原因无他,李昌盛是八品举人,是景文三十六年州试及第,有功名在身,能够直接向朝廷参奏。
一件小事,没必要闹大。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赵东城不对,而赵东城又是他们杰英社的人。
王润能以权贵之身欺压杜宁,是因为杜宁没有功名。
可李昌盛却不是说欺负就能欺负的。
杜宁感激地看了眼李昌盛,寒衣社若非有他撑腰,恐怕早就垮掉了。
“王润兄高抬了,杜某区区寒门,哪里羞辱得起你们杰英社?”
杜宁深深呼吸一口气,指着赵东城道:“真正羞辱杰英社的人,是他。”
“竖子大胆!”赵东城这一刻也是真的愤怒了。
杜宁继续道:“今日雪梅文会,赵东城的言行举止皆代表着杰英社的颜面,此人出尔反尔,有辱斯文,难道不正是对你们杰英社最大的羞辱吗?”
杰英社学子看向赵东城,寒衣社学子也看向赵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