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快速地洗漱完毕,就风风火火地往厨房走。
沈隽意见此,动作一顿,又自然地继续梳洗。
孟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看了眼沈隽意,“沈公子,早啊!姜大夫,当真是热情啊!”
他也无意去挑拨两人夫妻间的感情,只是实在是担心自家侯爷。
沈隽意语气平淡,“阿梨素来心善。”
孟藻一噎。
这沈公子怎么说话还夹枪带棒的!
他也不愿跟沈隽意拌嘴,挠了挠头,等在一侧。
很快就看姜映梨拿着一个竹筒罐儿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空碗,配着勺子。
“你拿进去给萧侯爷吧。”
孟藻却不肯接,“能不能劳烦姜大夫帮忙送一送?”
他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吵着侯爷,侯爷心中正着恼,我若是再进去,恐怕得挨罚。”
“而且,我看侯爷脸色不佳,能不能劳烦您给侯爷看看?我担心侯爷身体受不住。”
沈隽意主动道:“我去吧。”
姜映梨却想起先前萧疏隐体内的毒,刚要把东西递给沈隽意,动作就是一顿。
“我一起去给侯爷请个平安脉吧。”
好歹萧疏隐才给了几百两银子,给予点特权,总是应该的。
孟藻看着两人相携往房间走,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一脸牙酸。
他有心想拒绝,可话还没说出来,姜映梨已经大跨步到门口了。
她敲了敲门。
“萧侯爷,可能进来?”
萧疏隐没想到姜映梨会来,他顿了顿,应了声:“进。”
姜映梨推开门,身后是沈隽意。
“侯爷,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来给你请个脉如何?”
萧疏隐挑眉。
他何时说过的?
他觑见期期艾艾跟在最后的孟藻,冷冷一笑,“不必。”
“侯爷万莫讳疾忌医。”姜映梨并不在意他的冷淡,一边指使沈隽意把罐头倒出来,一边走到萧疏隐的身边,就去抓他的手。
萧疏隐有心想呵斥她放肆,旋即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止住了语气,抿了抿唇。
姜映梨已经开始把脉。
“……脉象干涩,乃是惊伤之相。侯爷还是得多保重身体!不然……恐有反复。”
她说得含糊,但清楚都知道是说中毒。
萧疏隐脸色平淡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