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有点无语,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会当着她的面做这么脏的事情,心想就算真的很痒也应该在女孩子面前控制一下吧,这个人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一样。
“那你知道怎么进酒厂?”,中校当作没看见,继续问道。
“当然,要我带你们进去也行。”,青年吸了吸鼻子,对着中校搓了搓食指和拇指,“不过你得给点这个。”
中校从厚外套的内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百元面额的钞票,抬眉示意询问。
青年摇了摇头,中校只好又抽出三张。
见对方笑着露出了因为吸烟而发黄的牙齿,他把五张钞票拍到了对方手里。
“合作愉快,你们跟我来。”,青年用刚才抠了鼻子的手快速地握了一下中校。
沈韶恶心得头皮发麻,她赶紧从小包里拿出一张消毒湿巾递给中校,并且禁止他今天再牵自己的手。
两人跟着青年来到了酒厂的后院,青年拍了两下大狗的屁股,大狗就开始以一种特殊的节奏开始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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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韶堵着耳朵嫌吵——这一趟真是踩她的雷点踩了个遍。
后院的院墙上有个被用砖头石块塞住的狗洞,这会儿有谁从墙后面抽出了那些砖头,随后伸出来一只手。
青年便把一包酒曲放到只手上,手收了回去,又伸出来,就这样拿了十来包酒曲,最后伸出来几张零碎的钞票。
中校见这是最后交易时刻,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对从治安警察那里借来的手铐,将那只手铐住,另一边铐在了自己的脚腕上。
“啊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院墙那边叫喊出声,“我没钱!我真没钱!”,墙那边的男人大喊着。
“臭老三,你小子他妈的竟敢出卖我!”,男人开始辱骂起那个青年。
“你是程孝允的父亲?”,中校半跪下来,对着狗洞的另一边问道。
“我是特军部队的恩竹中校,我不是来讨债的,我是来向你了解一下关于你儿子的事情。”
“我不知道!”,男人大喊着,“你赶紧走!”
但是中校脚上扣着手铐,对方力气有限拖不动他,这会儿估计还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沈韶半蹲下来,对着狗洞里面劝降:
“程伯伯,我是王城来的调查官员,这次我们来找你了解孝允的事情,是为了帮他证明清白的。”
她故意架着嗓子,用那种中老年人喜欢的甜美温柔声音编着谎:
“我们调查的时候发现他好像是受人蒙骗,我知道其实他本人并不坏,只是被坏人利用了,如果您能帮我们找到那个害他的人,有可能可以帮他争取无罪呢。”
“你们这不是来讨债的编出来的新说辞吧!”,男人用力拽着手铐,但是被中校踩着纹丝不动,他愤怒地满嘴爆粗口。
“拜托程伯,你现在是看不到墙这边啥情况,你就不要嘴里这么狂啦。”,这个被称作“老三”的青年又抠了抠牙齿,“这大兄弟穿着军装呢,女的我是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大城市来的。”
“程孝允父亲,您最好配合调查,不然我是有权直接进来的。”
中校掏出一把枪,从狗洞里伸了进去晃了两下,然后又换了戴手环的左手,把电子军官证显示出来伸进去给他看。
墙那头的挣扎立刻停了,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开始传出来呜呜声:“这位军官,您先松开我的铐子,我给你们开门。”
中校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解锁,当听到咯的一声之后,墙那边突然用砖块堵住了狗洞。
“不要脸的臭老三!这个月第几次了?收几块棺材钱就敢卖我!每次的话都一套套的!我他妈的再信你就给你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