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臣调情把自己调硬了,凑过来被张宇文亲时,两人都有了反应。张宇文穿着家居服,霍斯臣却穿着西装裤,撑得相当紧。
“这里只有你和我。”张宇文说:“你在害羞什么?”
霍斯臣努力平复心情,穿上西装外套出门,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把江湾路七号当做了自己的家。
“但是你如果把我弄得太难受。”张宇文警告道:“就没有下次了。”
这是个半认真,半调侃的威胁,霍斯臣说:“我一定会……提前准备好。我走了。”
张宇文把他送到门口,霍斯臣亲了他一下,出门把车开走。
张宇文心想靠,我怎么像个送老公去上班的老婆。
是夜,严峻回来后,陈宏睡了一下午很有精神,进了严峻房间与他聊天,顺便玩一下小棋的玩具。
“我今天中午约炮去了。”陈宏说。
严峻:“哦——?”
所有人都学到了张宇文的这招。
陈宏叹了口气。
严峻:“你当攻?”
陈宏:“对,条件还可以,挺有钱,开保时捷。”
“嗯——”严峻正在给小棋洒爽身粉,犹如做一道料理。
张宇文敲门,问:“锦星还没回来吗?”
“没有。”严峻答道:“这位大爷,进来玩玩吗?”
“好可爱!”张宇文也很想进来和小棋玩一会儿,小棋朝他招手,喊“宇文宇文”,张宇文便直奔主题,拉着小棋的手开始做婴儿床上操。
陈宏又叹了口气,片刻后说:“你们有在听我说?”
“听着呢。”张宇文做完操,帮小棋穿连体睡衣,小婴儿软软萌萌的,实在太可爱了。
严峻:“继续说,房费谁出的?”
陈宏:“这不重要……兄弟们,你们说……一个从来不约炮的人,终于开始了第一次,接下来他会怎么样?”
“会像你一样,到处问别人的意见。”严峻答道。
“嗯是的。”张宇文说:“会到处问人。”旋即给了严峻一个“肯定”的眼神,表扬他的默契,把自己想的先说出来了。
陈宏:“……”
陈宏虽然不至于觉得自己“脏了”,但也下了决心,不再去胡乱约炮,因为他终于发现,这未曾给他的人生带来什么转变,顶多只是把他焦虑的点从事业转移到性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