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她一咬牙,一狠心,直接转身拉开商撰屿房间的门闯了进去,并且在商宥出门的一瞬间很小声很小声地关上了门。
她原本想松一口气,可是吊起来的心脏还没有歇息下来,直觉带来的惊颤就蔓延到了她的四肢,尖叫着撕扯她的细胞。
她浑身的血液开始冷却,唇瓣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带着瞳孔也在不受控制地颤动。
无声无息,但是她却猛然感受到了背后站着一个人。
至于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这倒是有待商榷。
宋执梳吞咽了好几下,她全身像一块块被拼接起来的雕塑一样,僵硬又残缺,黏接不当的地方都无法动作。
她慢慢转过身——
看到了白衬衫。
很奇怪,这个房间黑得密不透风,但是她却又能看见一个人的轮廓,就像他本来不是在这里的,或者说他原本属于这里
但是现在不应该属于。
好近。
好近。
近到她的鼻尖都快要碰上他的胸膛。
可是——
又好远。
否则,她怎么可能听不见他的呼吸声——
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一个人应该有的热气——
怎么可能,看不到胸膛的起伏。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宋执梳迟缓地抬头,触碰到了一双又冷又死的眼眸。此刻正垂着睥睨她,像在看一个冷冰冰的死物。
而那里面翻滚的猩红,让她看清楚了他脸上不正常的灰白,锋利得像刀一样的下颚,以及噙着一丝弑杀笑意的唇角。
宋执梳呼吸一窒,已经忘了自己是谁,身处何地,动物的本能让她意识到了对方根本不是她招惹得起的人,但是她的行为已经毫无保留地惹怒了他。
她闯进了一个未知生物的地盘。
宋执梳条件反射想要压下门把出去,但是屋外又传来了一道阴厉的男声:“商撰屿?刚才是你?”
商宥的这个语气很不好听,但是第一次让宋执梳听着很亲切。
不管出去了会怎么样,至少结果不会比她再在这里待下去更坏。
现在浑身都蔓延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的少年没有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冷漠地注视着这个不知死活闯入的少女。
宋执梳压下门把,想要出去,但是却绝望地发现门把压不动。
她脸色骤白,瞳孔猛缩,差点就要忍不住拍门大喊了。
但是直觉再次制止了她。
没错,她如果真的执行了那个想法,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直接化成一滩血水。
怀里的二蛋察觉到了很危险的气息,压根不敢动,浑身的毛都竖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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