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何宁她算什么东西,叽叽喳喳的,没一点脑子,大趋势是你能决定的。
杨易巧轻蔑地笑了,笑何宁的无知与自不量力,真以为她很重要?
“呵呵,魔怔了,真是太狭隘了。”
一旁的萧光琼冷笑一声,杨易巧这幅高傲且有恃无恐的表情,让她很不舒服,好像吃定华夏企业似的,你米国通达多么厉害,都得舔着。
“能吃开!食堂还经常给我留饭,而且伙食也不错。”何宁如实回答道,又是无厘头的一句,不去拍星爷的电影可惜了。
“真就是跟个傻子一样。”杨易巧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瞪着萧光琼和何宁两人,这样的人,凭什么在我跟前讲大道理,讲信仰。
“究竟是不是花朵通讯限制了你们的想象力,所以狭隘的认为,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经历的,就是正确的,别人都是在吹嘘?
你们现在还是瞪着自行车上下班吧,抢着廉价的衣服,体验过开车吗?摸过方向盘吗?我在米国,可以随时开着豪车,去我想去的地方。
本来我不想显摆这些的,可你们充满针对性的话,令我觉得作呕,更令我觉得可悲。”
杨易巧拿出生活条件来显摆,华夏这时的生活水平就是贫苦,毋庸置疑。
但这一番话,无形中也伤害到了其他同学,谁不是骑着自行车上下班,大家虽是混了这么多年,但想的是先买房,而不是车这类的奢侈品。
就算是有开车的,那也是极个别,凤毛麟角的存在,而且职工所开的车子,一辆夏利就顶天了。
“时间不早了,那大家伙就撤吧。”
“对对对,我还得去看孩子呢,实在不放心家里的那口子,毛毛躁躁的。”
“那咱们走吧。”
这时其他同学们也说着要走了,这要是再待下去,估计会闹更大的矛盾,甚至是打起来。
所以几句话后,人们纷纷穿上了外衣,拿上了东西,何宁和萧光琼首当其冲,抢先走出了包间。
“都这么晚了,天还这么冷,我给同学们叫出租车吧。”走在后方的杨易巧有意大声嚷嚷,就是想让前面的何宁和杨易巧听到。
心里盘算着,何宁气喘吁吁地过来,不就是瞪着那二八大杠,估计都不是女士的。
“易巧,太麻烦了吧?”
“是啊,这怎么好意思。”
人们难为情地推脱起来,但心里却是欣然接受的,这么冷的天,谁不想舒舒服服地坐车回去。
“大家可不许跟我客气,在我看来,同学友谊是最珍贵的,再说了,免得让人说完狭隘,只会吹嘘米国的好,可那里的待遇就是高啊。
我向同学们说出我的真实感受,强调观点,就是让同学们去追求更好的生活,再说了,大家都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不去米国?”
杨易巧大声说着,随之大步走向前去,打算在酒店门口给同学们叫车,提了提昂贵的手提包,里面装的可都是新换的百元大钞。
而一听这话,萧光琼和何宁紧皱眉头,冷冷地瞪了杨易巧一眼,真是厌恶到了极点,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没有一点社会责任感。
人们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往出走去,何宁和萧光琼有意划清界限。
这一到深夜,在京都饭店门口接送拉活的出租车,可是排着长队,不比83年那时的行情了,都需要人们打电话来订车。
众人一出酒店大门,顿时感到寒风阵阵,纷纷缩着身子,捂紧衣服,眯眼往前挪着,不得不说,这京都的天冷得太快了。
“咦?出来了。”
看到熟悉的声音,黑子连忙摁灭烟头,下车快步迎了上去。
“何丫头,光琼也在呀,这么冷的天,快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黑子扯着大嗓子高呼道,而从奔驰车里下来的男人,本就非常扎眼。
“你没回去吗?”
何宁问道,一旁的萧光琼却是笑了起来,她心里比何丫头盘算的多,心头涌起了激动感,眼下这可是一把手的座驾,在等着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