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烟没什么胃口,掀眼一看,“有什么事吗?”
梁时砚背脊弓起,眉眼桀骜深沉,“没什么,和前女友吃顿饭,行不行?”
应烟没说话,拎起包包,转身离开。
刚到门口,两个保镖将她拦下来,她驻足原地,又回头看着梁时砚。
梁时砚又重新靠上了背椅,手搭在翘起的二郎腿的膝盖上,眼神毫不遮掩。
“陆臣的母亲已经在帮他找结婚对象了。”
应烟不可否置,“然后呢?”
她找上陆臣,不过是为了摆脱梁时砚,又没有爱情。
何必家住海边,手伸那么长。
应烟不想听这些,脚步有序往外走,高跟鞋笃笃敲响。
他又抛出一个钩子:“你就不想知道安然的过去?”
应烟手停在半空中,最终回到座位上,抬起眼睛看他。
安然的手机被当做证物收走,至今没有还回来,她的一切,她都不知晓。
缄默半刻。
她问:“你知道些什么?”
梁时砚:“你陪我一段时间,我就告诉你。”
应烟断然拒绝,“那不可能。”
梁时砚没怒,只说:“那你为什么愿意和陆臣走的那么近?我已经查过了,你现在在陆氏的公司上班,对吧?”
应烟平静抬眼,口吻也跟着冷下三分,“所以呢?”
她似乎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语调带着三分讥讽:“你又要故技重施,将我从陆氏赶走,让我走投无路?梁时砚,你已经二十八了,不是十八岁了,小孩子家家的把戏,你还想玩多久?我已经不爱你了,这难道不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了吗。”
梁时砚勾起一点笑,“你以为陆臣能护你多久,一辈子?”
应烟唇线一点点抿直,她确实无法保证陆臣能护自己一辈子。
所以,她得比所有人都要强大。
声音寸寸放软,直直地戳中梁时砚的心管子,“你说,如果我嫁进陆家,他们会不会护我一辈子。”
答案是肯定的。
而且从此之后,梁时砚怕是会心梗至死。
眨了眨眼,她又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都想不到这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