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静悄悄的。
应烟走到阳台,从上往下看去,蒋二站在路口,车灯明亮。
他似乎感受到自己的目光,侧着头,向楼上看过来。
黑夜中,对方看不看得到都不一定。
纵使如此,应烟还是轻轻朝他点了头,转身进卧室。
刚刚脱下一层衣服,应烟就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回头看去。
男人的手掌比她更快。
应烟整个人被他按在墙壁上,他呼吸灼灼,身上带着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心底一惊,应烟说:“我会报警的!”
长臂一伸,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一手松开应烟的胸卡口,又往下去。
应烟眼尾发红,挣扎起来。
但男女的力量终于是悬殊的,就算应烟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开陆臣的手臂,也没法呼救。
男人的手顺着脊尾骨一寸寸向下,衣服褪下。
冰凉的空气贴着皮肤,应烟不由自主打个寒颤。
陆臣视而不见,拿起东西。
应烟挣扎的更厉害了,呼出那个快到嘴边的名字:“陆臣!”
顷刻,男人的手停下来,眼睛盯着她,说:“认出来了?”
应烟稳着呼吸:“我一开始就知道是你。”
陆臣不可否置。
应烟说:“你今天不是和任怜见面了吗,身上都是她的味道,难道你不知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口吻带着些许讽刺。
还在记恨刚刚陆臣那么蛮横的动作。
陆臣问:“你和蒋行朔吃饭吃的开心吗?”
“谁?”
“你说呢?”男人的呼吸沉沉压在应烟后边的脖颈上,她的指尖蜷缩。
应烟知道现在狡辩已经没有理由,索性不说话。
陆臣却没有因此停手。
应烟站都快站不稳了,下一秒又被男人扯着手臂,拽到床上。
应烟下意识就往前爬,逃脱陆臣进一步的野蛮本能,他的手落在应烟的脚踝,硬生生将她扯了回来。
那时候,应烟距离下床,就那么一公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