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看见过应源。
不过,他也不知道应源住在哪,具体情况还得问人。
梁时砚半胁迫半利诱下,张骞吐露部分情况,他跟踪过应源,但到一片老式小区里,就迷失发现了,不知道在哪。
应烟还得到张骞几个室友在学校的消息。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顿。
没等她开口,梁时砚的短信过来,说已经让张骞他的几个室友帮忙找,让她别着急。
应烟没说话,眉眼也难掩焦虑。
同时,她在网上看起最近的火车票,因为是元旦的缘故,这两天的车辆满满当当,没有空车。
要去学校,可能需要直接开车过去。
……
陆臣眉目平静,眼睁睁看着应烟下车,直奔L1。
他的车没有离的太近。
这个角度,足够陆臣看清楚梁时砚身穿呢子大衣,双手插兜,站在门口等应烟的场景。
两人聊得似乎很投机。
没过一会,应烟就同梁时砚一并走进会所的大门。
方向盘上骨节分明的大掌悄然收紧,条条脉络般的青筋突起在手背皮肤上。
他摇下车窗。
凛冽冷空气沿着窗户钻进来。
陆臣停顿许久,缓缓松开手,接通蓝牙屏幕上的电话。
是谈且的电话:“人在哪?”
陆臣问:“在外面,怎么了?”
“有没有空一起喝酒,昨天跨年夜兄弟就不吵你了,今天总要出来了吧。”谈且无赖说:“还是说你现在是妻管严,出来不得了。”
陆臣唇锋挂起一点笑:“去哪?”
谈且:“去梁时砚那吧,蒋行朔那小子搞的酒吧跳脱衣舞的都是男人,辣眼睛。”
陆臣:“行,既然这样,就叫上时砚和行朔吧,哥俩也好久没聚一聚了。”
谈且没什么意见,他也想修复陆臣和梁时砚他们的关系,于是说:“那我们半个小时后L1见?”
陆臣轻描淡写地嗯过一声。
谈且准备挂电话,陆臣手指轻轻点两下膝盖,问:“对了,我记得你和黄曼珠很熟,帮我个忙吧。”
“什么?”
陆臣脸上神色不改,“请她喝酒,人多才热闹,不是?”
谈且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他们家世代是医生的缘故,和圈内人多少都有点关系,至于和黄曼珠的关系,其实也是因为前两年黄老爷子病重,还是谈且的父亲挽救回来的,这一下两个家里建交就多了。
黄老爷子时不时会让谈且的父亲上门。
谈且也就和黄曼珠熟了,用熟了也不准确,就是微微熟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