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忽视了这些天连轴转的不舒服。
老太太中途打过一次电话过来,问应家的事。
应烟只说父母现在还在医院里没醒,到时候通知也不迟,总归他们知道自己和陆臣的关系的。
听到这话,老太太也只能按捺不提。
最近可能是日子越来越近的缘故,什么妖魔鬼怪也出来了,拿着应烟和梁时砚的事开始说是,这中间还混杂着应烟早年的经历,和公司里某些传闻。
把陆氏,乃至整个陆家都放在火上烤,进退不得。
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暗潮汹涌。
只等一触即发。
订婚夜的前一天,灰蒙蒙的夜里,狂风暴雨。
应烟侧头往外看一眼,树叶摩挲,细细作响。
谭雅尹咕哝两句,伸手把窗户关上,“不是说明天是晴天,怎么现在突然下起雨来了。”
谭雅尹是过来陪应烟的,也是过来和她整理相关流程,避免出现什么纰漏。
还有就是——
隔开陆臣和应烟。
应烟那天的衣服是大V字,皮肤上根本容不下丁点吻痕,所以这段时间的陆臣都被迫禁欲了好大一段时间,不过可能也不需要这次禁欲,她和陆臣的关系很微妙,人自从上次之后也很久没碰过她。
应烟笑了笑,“可能是雨过天晴。”
“希望如此吧。”谭雅尹没好气的说:“刚刚蒋行朔不嫌事大,叫陆臣现在去喝酒,说是单身日的最后放纵。”
应烟微微一顿,问:“他去了吗?”
谭雅尹说:“不清楚,你要不然打电话问问?”
她不是没能察觉到两人中间的微妙,只是一缓和,这头不是说自己忙,那头就是避而不谈,应烟拨了拨面前的首饰,“不用,让他们去玩吧。”
谭雅尹一言难尽,“你和绒绒他是不是出现问题?”
应烟一口否认。
她看着时间,微微提起眼睛,准备和人一起离开化妆室。
门口花团锦簇,订婚宴的日子定在明天,今天就陆续有不能来的过来送礼和送花,代表自己不能来的歉意。
一抹造型分外不一样的摆在靠走廊的位置。
只一眼就能看见。
应烟和谭雅尹出门,多看了两眼那束花,随后说:“绒花?”
话音落下,谭雅尹循她目光看过去,“现在还有人送绒花?”
谭雅尹笑道:“可能是知道以前的事送过来的,其实绒绒的名字也是取值这个绒,象征着重归于好。”
应烟眉心微动,“重归于好?”
“那时候姨妈和那个谁闹的不是很厉害。”谭雅尹努努嘴,没再说话。
但,谭雅尹说了这一点,她也明白人的意思,是想借着陆臣这个名字对陆父示好,暗示他自己想重归于好。
谭雅尹想起什么,“当初姨妈也想过要不要不叫绒绒,叫绒花的别称,什么野……来着,但是太冷门,太像外国名,怕人没察觉,还是定了这个。”
应烟下意识上前两步,“野什么?”
谭雅尹不记得了,如果不是这个名字的风格非常明显,她还不一定能记住开头这个字,她掏出手机,查了一下:“野广木。”
“……”应烟的心头重重跳了一下。
许是应烟的目光愣地太久,谭雅尹纳闷道:“怎么了,这个名字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