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明华想了想道:“说个最简单的例子,我比较喜欢碧螺春,但是办公室的茶叶我从来不挑剔,基本是他们买了什么,我就喝什么,就是怕他们传出去,所以只在家里准备。这件事情她知道以后,很快马武就知道了。现在全县人都知道我喜欢碧螺春,就是下面那些人到我那里汇报工作,也时不时带一盒碧螺春。”
范明华说着,拉开储物间的门道:“你看看,我这里都快成茶铺了。”
陶天泽往里看了一眼,果然地上放了一大堆茶叶,便过去抱了几盒出来道:“我喝茶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就让我帮你解决一些吧。”
范明华哪里会在乎几盒茶叶,又拿出几盒,放在一起道:“明天早上走的时候,把这些都带上。反正放在我这里迟早也要放坏掉。”
陶天泽马上愣在了那里,看着范明华弱弱问道:“您不会是打算今天晚上把我软禁在你这里吧?”
范明华平静道:“难道我还能硬逼你留下来吗?再说了,硬逼,还是软禁,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话挑逗的就有点太露骨了,可也是一语双关,挑不出什么毛病。
陶天泽情绪一下子就有点激动起来,不免想起前两次在一块的情景。常言道,少年不知道女人好,错把少女当成宝。像范明华这样的女人,虽说年龄大了点,但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依然完美,加上岁月的滋润和人生的磨砺,对于那种事情想开了也看开了,自然有着别样的感觉和风味。
范明华说着,去卧室换上睡衣,一边向卫生间走去一边道:“你不是有事给我说吗,就现在说吧。”随即进了卫生,将一条浴巾扔给了陶天泽随意问道:“你不洗洗?”
洗洗?难道一块?陶天泽将浴巾拿在鼻子跟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让陶天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吗?”范明华在卫生间放了水问道。
陶天泽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就含糊道:“还好,你知道我对香水有点过敏。”
“既然没感冒,就赶紧吧。”范明华说的平淡而又自然,好像在跟自己的男人说这样的话一样。
陶天泽过去,却发现范明华早已将睡衣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人也站在了莲蓬下面,水哗哗落在范明华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形成一颗颗水滴,水滴便调皮地在范明华的身上滚落下去,又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陶天泽站在门口的时候,范明华就扭头看过来,催促道:“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脱衣服啊。”
医学上说,多巴胺的分泌能让人长寿,荷尔蒙的分泌能让人快乐。此刻的陶天泽感受到的却只是喉咙里一阵阵难言的干渴,也许这是肾火上炎,也许这是气化失常,也许这是肠胃干燥。总之,陶天泽虽然跟范明华已经有过了两次的经历,看着莲蓬下的范明华,却依然不敢相信这是个已经年近四十的女人。
夏天的衣服,淡薄而且简单。陶天泽只三两下便全部脱了下来,扔在沙发上,又将浴巾围在腰间向卫生间走去。
陶天泽站在莲蓬下的时候,范明华就缓缓转过了身体,两个人便相对而立,莲蓬里喷出的水便从两个人中间流过,只流了一节便遇到了阻碍,只能绕行而落,啪啦啪啦的掉在地板上。
范明华虽然比陶天泽矮一些,却也矮不了多少,大概有七八公分的样子。陶天泽低头便能看见那俏丽而又白皙的肩膀以及突出来的锁骨和因锁骨而形成的锁骨窝。
“天泽,你不是有事要给我说吗?”范明华抬头看了一眼,便将陶天泽轻轻地抱起来说道。
陶天泽将双手放在她的腰间和臀部中间的位置,多少有些情不自禁,却还是忍住了道:“我给你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范明华就在陶天泽的胸前轻轻地咬了一口道:“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做?岂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范明华虽然咬的不重,但也一阵疼痛,陶天泽就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道:“你知道,我从来没想过跟你过不去。只是我们两个人的做事风格不一样罢了。我改变不了你,但是你……恐怕也很难改变我。”
范明华就叹了口道:“是啊,我们两个谁也改变不了谁。而且,我还知道,就算我们之间有一百次、一千次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有问题了,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为什么这样说?”陶天泽在她的臀部轻轻抚摸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