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看似简单而又平平无奇,却是一种让女人终生难忘的方式,只一次,便是女人一生的回忆。从心理上来讲,这种方式,才能让女人体会到男女原始的平等;从生理上来讲,这种方式,更能体现出这是一种人的行为;从需求上来讲,这种方式,能让女人需要的地方得到更加全面接触和爱抚。
只在结合的一刹那,范明华便有种无法承受的感觉,刚刚还在亲吻,这一刻便倒吸一口气,惊呼了起来,双目圆睁,看着陶天泽似乎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感觉,又再一次将烈焰一般的红唇狠狠地压过来,像要拼了命一样亲吻了起来,又将陶天泽紧紧包裹在里面,似乎要收了去一样。
见她如此,陶天泽便双手抱了她的臀部,缓缓动作,便有种日系活塞紧致的感觉。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范明华竟因此而呼叫了三次,连眼泪也从眼眶中缓缓流了出来。
“谢谢你天泽!”范明华抱着陶天泽的脑袋,深情而又温柔的目光落在陶天泽的脸上,“如果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感到做女人会这么快乐。就算海枯石烂,你都永远是我的小宝贝。”
陶天泽在她的腰肢和臀部之间轻轻抚摸着,感受着她光滑而又柔软的肌肤,又在她闪着泪光的眼睛上亲吻了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流眼泪?”
范明华却浑然不知,摸了一把眼睛反问道:“我流眼泪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情之所至吧。
两个人刚刚将衣服穿好,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两个人相视一笑,要是这敲门声再早几分钟,便是扫兴的要命。
陶天泽过去开了门,马芳芳就站在门口,马上一双异样地目光看着陶天泽,半天才道:“陶政委在啊。”
陶天泽嗯了一声,转身坐在沙发上。
马芳芳便问道:“范书记,一会回大酒店吗?”
范明华不由想起她通风报信的事情,没好气道:“你让司机等我一下,我跟陶政委还有几句话要说,你要有事就先走吧。”
两个人都在大酒店住,本来就一直是同坐车回去,她先回去便要打的或者步行。
马芳芳见范明华神色不高兴,便怯懦道:“我没什么事。”说着转身离开了。
眼看着马芳芳离开了,陶天泽便提醒范明华道:“这个时候不要惹她。或许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马武传递信息。跟她置气也没什么意义,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引起马武的警惕。”
范明华没好气道:“这个我也知道,可你看看她一天到晚那个样子,狐媚妖眼,哪儿有一点秘书的样子。你上次给我说,她在宿舍干那种事情,真把我恶心了好一阵子。”
陶天泽眼前不由浮现出马芳芳坐在沙发了,对着电视干那种事情的画面,又想起密红云说的樊曙光的事情,忽然觉得这两个倒像是一对。
随后,陶天泽又将此次去省里见李崇严书记的情况给范明华说了一下。范明华自然明白陶天泽的意思,就是要县委全力支持扫黑除恶工作,争取在一个月之内,扫清吉家黑恶势力。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七点多钟了,这一天陶天泽真的累了,也没有洗漱,倒在床上便呼呼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早上七点多钟,却感觉浑身酸疼的厉害,刚起床却差点摔倒,再一摸脑袋才发现本应该凉凉的脑门竟是滚烫。
感冒了!陶天泽只好重新坐在床上,稍作调整后,去抽屉找感冒药喝了,却还是难受的要命,又夹了体温表,这才发现竟然高烧三十九度。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了,却又在这个关键时刻,陶天泽心中不禁一阵懊恼,可也实在无可奈何,只好打电话给程杰说了一声。
程杰一听说陶天泽感冒了,也知道为了避免意外,陶天泽的父母全部都搬走了,家里必然是一个人,左思右想便安排刘清到去照顾。
陶天泽一直相信,水是生命之源这个道理,为了让这该死的感冒尽快好起来,吃完药之后,陶天泽便坐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地喝水,又一趟接一趟的上厕所,可是就是一点不出汗。
正在无奈的时候,刘清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