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口的实习护士唯唯诺诺地不敢作声,只敢连连道歉。
这医院呐,正式入编就端上了铁饭碗,这没正式入编的小护士啊,跟一颗外边寒风里的野草一样,谁的口气轻轻一吹,没正式入职的小护士就被吹的瑟瑟发抖,东倒西歪。
被赶出去的姜兆年只得在走廊上焦虑的踱步,一颗心都挂在厂房里面的媳妇儿身上,都忘了自己媳妇儿生的娃。
“床号3号的婴儿,7斤4两,女孩儿,来做登记,做登记,家属呢?”
姜兆年抹了一把脸,心虚地走去西门护士那里接过婴儿做登记,毫不意外又捱了一顿呲。
“怎么回事啊,做登记都不做,孕妇家属陪床怎么陪的。”
姜兆年讪讪地拿起笔生疏地签名,一边道歉:“真的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忘记了。”
护士横着眼看他说:“就说陪孕妇不能让男的来,什么都搞不清,喊了几遍了,人不在魂也不在。”
姜兆年僵硬地抱起小婴儿,脸上满是陪着的歉意。
护士看他还算老实,没死活像之前的那些犟着嘴不承认自己的错误的男的,也就作罢了。
姜兆年抱着小婴儿,湿哒哒的胎毛贴着额头,睫毛死死地压着,不睁眼,嘴里哇哇地哭。
他实在怕这小婴儿哭,只能轻轻的摇,学着那些平时在乡野里的老婆婆老太太晃动,在孕妇产房外面踱步。
那搪瓷缸子被他塞在口袋里,时不时看一眼门,又时不时摸一摸口袋里的红糖鸡蛋汤还有没有温度。
好不容易那门开了,姜兆年就头一个窜过去了,看着性急得要死,确实靠近了闻歆又变得小心翼翼。
“媳妇儿,还有什么不舒服吗?有什么不舒服告诉我,我去喊医生。”
那闻歆也是个美人,产房里痛得面色惨白,却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她笑起来,摸摸姜兆年的手。
“我没事。”她的手心有一层因为疼痛发出的汗,包着姜兆年冻得通红的手。
姜兆年缩回了自己的手,说“冻,媳妇儿,你喝点红糖鸡蛋水儿。”
他把口袋里的搪瓷缸子放在床头旁边的柜子上,又抱着怀里的小婴儿去关紧了门。
这才回来给自己媳妇儿剥鸡蛋,闻歆一动身体就痛,姜兆年那是一个对待易碎品的态度,搪瓷缸子里的红糖水儿都恨不得喂到嘴里去。
隔壁床的两位孕妇却混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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