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元家就不像无辜的。”把签好的文件合起来,丢到谭耀跟前,“先去把它们处理一下,晚点还有个派对。”
谭耀见他如此,也自知失言,没错,比起来,元家一点都不像可怜的人,按他们看来,最不gān净的应该就是元家了,只不过大家知道权当不知道而已。
“我得跟那美眉赔赔罪。”
丢下这句话,谭耀转身离开办公室。
???
男人带她回来的地方是一个叫徐宁县的地方,介于城市和农村之间,有灰色砖头也有现代瓷砖,徐宁县较为淳朴,在离萧晔这套房子的不远处是挨家挨户的矮灰房,像小时候那种高门坎矮屋顶的房子,平时没事家里的主妇们喜欢坐在门口绣十字绣或者是抱孩子聊天,这位置大概就三到五座小型别墅,都是县城里的有钱人建的,但平时不一定住在这里,有钱了都喜欢搬到有钱人多的地方去住,比如侨城区那种繁华地段。
所以对面不远处的别墅住进来一个长发及luǒ的美女这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徐宁县,大家看陈西诗的长相,都以为这房子原先就是她的,都有种套近乎的意思。
陈西诗从小在小村里长大,也喜欢这种小县城的生活,虽然不怎么爱跟人讲话,但是还是会对别人微笑。
只是
每次看到那些孩子来扯她的裙子时,她总是想起她的儿子,这心口就如针扎一样地疼,她想儿子,想得要疯了,都说孩子就是从母亲身上割下来的一块肉,元木信就是她手心里的肉。
她想联系萧晔。
可是林姨似乎在那一晚上后,一直推脱,说萧晔很忙。
这等待的日子十分煎熬。
“诗诗,起风了,我看了下你包里的衣服,太少了,估计这个寒冬都难过,萧先生来电话说让我带你去买点衣服。”林姨走到阳台,将手中的披肩搭到陈西诗肩膀上。
陈西诗转过头,“买衣服?”
“嗯,我叫了司机了,等下到市里去逛逛。”杨市距离这里不远,一个多小时的高速,怕委屈了陈西诗,萧晔特地来电说带去市里逛大超市,也有解解陈西诗心情的意思。
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姓刘,名大昌,名字虽然俗气,但是性格倒是豪慡,见到陈西诗的第一眼,差点没回过神,嘴里喃喃地道,“萧先生藏着这么一个美人是什么意思。”
被林姨拧住肉捏了一把,疼得他嚎嚎叫,再也不敢乱嘀咕,急忙开车上路。
对于他们的小动作,陈西诗自然是有看到的,对于萧晔,她至今除了名字,别的一无所知。
车子驶上高速,陈西诗突然开口,“刘司机,我想去侨城区买,那里比较熟。”
“好咧。”刘大昌慡快地踩下油门,这里的高速分岔一下就直接到侨城,两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到。
一路上,林姨多说一些家常,她家女儿还在上大学,学设计的,性格整体来说不怎么乖巧,有点孤僻,林姨为此非常担忧,担忧她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也担心她jiāo不到朋友,据说上个月好点的朋友还出国了,现在就剩她一个人了,又不肯去jiāo新朋友,林姨愁得狠。
陈西诗给不了建议,她读书比较少,早早就出了社会,手艺和知识都不够,接着就直接嫁给了元项,一路走来,十分单调。
“诗诗,你年纪跟我女儿差不多大,要是她放假,我喊她过来陪你。”林姨是真心喜欢陈西诗的,除了她的长相,性格不娇不傲,挺讨人喜欢的,平时也体贴,就是不怎么爱说话,和她女儿差不多。
说话间,车子下了侨城的高速,陈西诗指示刘大昌往碧桂园开,刘大昌感觉路很熟,但是也没多想,还是照她的意思。
直到开进碧桂园,陈西诗喊停,刘大昌才暗暗说糟了,这不是萧先生住的园区么?林姨也呆住了。
“诗诗,你到这里是?”林姨问道。
元家大门就在眼前,陈西诗拉门就下车,扒住铁门摇晃,紧盯着林荫小路,试图从小路上看到儿子小小的身影。
正在打瞌睡的门卫被警报声弄醒,抓着帽子拉开警卫门冲过去就把陈西诗从想铁门拉开,“你gān什么?你是谁?”
手臂被抓住,陈西诗下意识地挣脱,摇晃的铁门在两个人的推搡下,警报声鸣叫得更厉害,周围的房子纷纷拉开门探头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