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余谦的听不少,夸余谦的还真不多。
余谦听高兴了,挠着脑袋露出腼腆的表情,笑得合不拢嘴了。
“这是您捧我。”
林白咂巴着嘴,说得更起劲了。
“不是开玩笑,就比方说咱们平时演出完了,三伏天。”
“后台那些个相声演员穿着大背心大裤衩,手里拿着蒲扇冰棍,就这么坐着。”
“打眼一看,就只有余谦一个人穿着衬衫。”
“想想三伏天,还穿着衬衫,领口和袖口小扣扣得严严实实。”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笑着给底下解释。
“我这人就这样,平时就好讲究点。”
林白声音雄厚。
“是不是。”
“三伏天,余老师上半身穿着衬衫。”
话都到这了,余谦跟着就往下捧。
“那下半身呢?”
林白挑挑眉头。
“丁字裤。”
“勒得都喘不上气来。”
不说观众听着好笑了,余谦也笑着摇头。
“我怎么就下边这么热啊?”
因为这也是最后一场白日阁的演出了,除了观众们在看最后一场相声,前面演完的相声演员们也跑到前台去凑热闹。
包括船上不少工作人员。
都趴在门口还有安全通道上听。
听见两人今晚这活,笑得直拍大腿。
今晚是绝了。
平均三句话一个包袱啊这是。
林白看着观众,余谦看着林白。
“余谦夏天标配丁字裤。”
“冬天,丁字棉裤。”
“要去一趟东北,貂丁!”
这实在是忍不了了,台下就没一个没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