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导演,您好,我想上春晚,我要成为一个大腕,我想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导演说你这来晚了,这样吧,你现在这干活,擦擦桌子,搬搬椅子。”
“弄个水,送个盒饭,扫个地,完事给我遛狗去。”
郭其麟惊讶的看着林白。
“遛狗也让你管?”
林白点点头。
“就这破狗,走一步停一步,走一步停一步,我给领到钟表店去了。”
“我说师傅,这走一步一停,师傅说没事,擦擦泥油就好了。”
郭其麟捂着自已的脸。
“狗有擦油泥的吗?”
林白没理会郭其麟的惊讶,还在演呢。
“上完油泥把狗牵回来,导演乐坏了,说我这个忙可是帮大了。”
“行了,你自已留神看看吧,看哪个节目你能上,你自已言语一声吧!”
“我一看,有京剧,这不好蒙人啊。”
“京都难蒙人,你说你唱戏的,弦一响你算傻了。”
“还有武术表演,真刀真枪的上,这算是玩命。”
“还有那个跳芭蕾舞,这也不能蒙啊,踮脚尖,你能站半个小时吗?”
这话林白说完,郭其麟在旁边默默的补刀。
“问题是您不踮脚尖,您也不像跳芭蕾的啊。”
“您还是找点您能干的吧!”
林白点点头。
“说得有道理啊,我一看,也就只有相声能干了。”
“现场有一个400人的群口。”
嚯!
郭其麟嘴巴张老大。
“400人?这场景得多大啊!”
林白回答郭其麟。
“就这么说吧,这场景没八十万下不来。”
“这弄个假山,跟真的似的,这还有俩飞机。”
“底下有水,节目一开始,打这山上蹭蹭跳下100个说相声的来。”
“都背着降落伞跳下来,这边水里钻出100个来,这边飞机扔下100个来。”
“最糊拿洋车拉上一逗哏的演员来,这演员下来就对观众们大喊——”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啦!”
底下有熟悉这句话的。
应该说年年看春晚,几乎年年都能听见这句话。
因为这是冯拱一贯说相声前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