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老跟这部门有交道呢?”
烧饼耸耸肩。
“谁知道呢……你都说了瞒了没瞒了他们……”
“知道吗,卫生报的头条新闻就是,年糕今日抵达四九城。”
听着烧饼的语气,林白脸上恰到好处的带着笑。
“是,这就算是到货了。”
突然,烧饼冷不丁的对着林白发狠。
“我扔你脸上,连眉毛都粘下来你的信吗?”
林白笑不活了。
“是够黏啊这个!”
烧饼瞪一眼林白,扭过头对着观众们的说。
“你们看多讨厌啊这人,我们是艺术啊!”
“要不然,能有这么些个观众,疯了似的,想要求我唱戏?”
这话新鲜了,林白都不信烧饼说的,当下疑问道。
“请您?”
烧饼点点头。
“是啊,四九城一万多观众,坐在工商局门口不走。”
害。
林白直摇脑袋。
“您瞧您去的这些地方。”
烧饼还在夸张的形容那些观众。
“坐那儿哭啊,喊啊。”
“今年过年不收礼啊,收礼只收朱年糕啊。”
林白抬抬手挥了挥。
“嚯。”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烧饼仿佛在面对那些观众。
“我……我呀不唱!我是来办事来的!”
“我来帮我师叔干活来的,伺候来人家……老爷子岁数也大了,我跟他聊一聊。”
边说着,烧饼手上就做起了包棕叶的手势。
捋叶子,包紧,再用牙系紧。
手上有动作,还不忘说话。
“完事排遣一下寂寞……我哪儿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