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肯定林白的说法。
“对,他不学麟派。”
林白挑挑眉,夸赵先生。
“唱得好啊,我听过他的未央宫,斩韩信,那几句流水唱起来是真有味道。”
说了这话,那余谦肯定就要招呼。
“是啊,那您尝尝这个,赵麟童。”
林白早就跃跃欲试了,拉了拉自已的袖子得。
“那咱们来学学这个未央宫啊。”
清清嗓子,林白摆出驾驶,嘴里是唱得精彩极了。
“未央深宫是禁地,尊一声相国听端的,楚平王无道行无义,不该父纳子的妻。”
“金顶撵改换银顶轿,五香女改换马昭仪,伍子胥上殿把本启,可怜他一家大小三百余口一刀一个血染衣。”
“子胥逃出昭关地,去往吴国报冤屈,吴越两国刀兵起,越王勾践为奴隶。”
“献出了美女叫西施,还有文仲和范鑫,伍子胥又去把本启,吴王他杀了伍子胥。”
“说什么忠啊良死得苦,道什么忠啊臣死得屈。”
“似则会样是汗马功劳前功尽弃,难道我今天要学伍子胥,也要深首离。”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唱得好了。
底下听见林白唱这段的,几乎每一个都露出悲怆的表情。
太动人了。
仅凭自已的唱调就让所有人感同身受,一下就到了林白唱词中的环境去了。
余谦听得认真极了,在林白刚唱完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已应该接词儿了。
感慨的大喊一声好,随后开口。
“未央宫,唱得实在是太好了!”
林白似乎是不知道自已让这么多人都惊讶了,一点没从自已的活中抽离出来。
“看看,就这么好的演员,不让唱了。”
余谦反应过来,赶紧询问。
“让干嘛去了?”
林白哼哼一声,似乎十分气愤。
“还干嘛去了?”
“那边不是出小笼包吗,这京剧团啊,有一个小门脸儿,卖小笼包。”
“赵先生就在那儿看包子。”
“往街上一站,守着这屉包子。”
余谦挠挠脑袋。
“这么大的角儿就看包子去了?”
“慎得慌啊!”
林白也是这么想的。
“可不是吗,自已在台上多大的艺术家,现如今站在这儿卖包子,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