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一大把,哗,全给塞进兜里了……”
刚想要夸夸自已,没想到林白转口一说。
“带出一张一百的。”
说完之后,林白还把自已的手举在半空中,就好像看这钱是不是假钱。
瞧见林白这样子,余谦就受不了了。
“别看了你就。”
林白指着余谦。
“最仁,最不是人,罪人。”
这当当当说出三个字,余谦摇摇头。
“您能不能把话说准了啊这个。”
林白对着余谦举起自已的大拇指。
“人心善良。”
余谦自已都听不下去。
“这叫善良啊?”
说完后,林白又开始往下夸。
“义,这个年头能占个义字的人不多。”
余谦微微歪头,语气疑惑。
“这怎么说呢?”
林白伸长了自已的手臂,哐哐拍了拍余谦的胸口,差点没给余谦拍吐血。
“唯有余谦,义气啊,大公无私啊,为了别人很慷慨啊。”
“说别人都计较自已,她没有,就他一人儿,为了别人怎么都行。”
“就说我家里养了一条大狗,这么大个儿,那天生病了,把我急得跟什么似的。”
“养了六年了。”
看林白说得这么伤心,余谦帮着林白补了一句。
“心疼。”
像是被余谦说中了心里,林白正儿八经的点点头。
“对,我花钱无数,找大夫开了药回来喂,不吃,你撬不开嘴。”
“谁弄它,它急,跟你瞪眼。”
“怎么办呢,半夜三点给他打电话,余谦,这狗要坏,你甭管了我来。”
余谦拍拍自已。
“我就去了。”
林白唉声叹气。
“演出刚回家,刚躺被窝要睡觉,搁别人起得来吗,他腾就起来了。”
“往我这赶,来到这,看狗,不要紧的,这狗有救,你别着急,你先坐下喝口水,劝我。”
“这么晚,这么老远的赶过来,这狗怎么样?你甭管了!”
“余谦找半天,找到一棍子,空心的管子,把那嘴巴撬开了,把药给吹进去。”
看着阵仗,余谦震惊的将自已的眼睛瞪大。
“不是,就往里楞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