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噫声一片。
全是起哄的。
林白笑着解释。
“你们别瞎想啊,我们这是正规场所。”
“我的意思是余老师对他们家保姆调教得很严格。”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余谦皱着眉头往底下一看。
“调教?”
“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啊。”
“人那叫管教。”
林白连忙点头。
“对对,管教,余老师对他们家保姆管教得很严格。”
“连着换了十多个保姆了,前两天又换一个。”
“好家伙,特别能说会道,爱好讲话。”
“我们要是一去,那大姐就要跟我们手舞足蹈的聊天,余老师就看不下去。”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理所应当的点头。
“那当然。”
“不成规矩。”
林白把手举起来,指着前面,模仿着余谦。
“小点声说话,记住你的身份,说话声音小点。”
“就说一遍保姆就记住了,人家也不说话。”
“吃完饭晚上我们就坐在这跟余老师聊天,保姆走过来,凑到余老师耳边……”
说完,林白就凑到余谦旁边,低着声音。
“我先睡啦。”
余谦害一声。
“好嘛。”
“这还是大点声说吧,这话跟我说这么小声干嘛啊。”
“实在是受不了。”
观众席中一阵哄笑。
主要是林白那神态和那语气,怎么看都像是偷情的调调。
林白冲着余谦竖起大拇指。
“有钱的人。”
余谦赶紧挥手挡走林白的手。
“什么有钱人啊这是。”
林白拍拍余谦的胳膊肘。
“这是正经的大户人家。”
“举个例子啊,余老师的父亲,底下有人可能知道。”
“他父亲姓余,叫王富贵,在四九城……”
不等林白说完,余谦就打断了林白说话。
“行了,您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