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点点头。
“我决定今年十八岁的生日的时候啊,我好好的,我搞一个纪念活动。”
二十年没唱过戏,今年满十八岁。
余谦掰着手指头在旁边数,数了好几遍也没数对味。
最后看向林白。
“这位可能包子吃多了。”
底下观众都在狂笑。
就林白自已一点也没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还在开心的吆喝。
“现在来吧,开始,来,唱呀!”
“我等不了了,快点儿的,来,唱戏呀!”
边说林白就边在舞台上面蹦哒起来了,就跟那打泰拳的人一样,侧着身子,俩拳头一前一后。
完事前腿儿抬老高,俩拳头来回绕圈。
余谦伸手扶着桌子,看着林白的动静一个劲的摇头。
“您请一个打手去成不成啊?”
“老跟我这面前晃悠干嘛呀,这是在唱戏吗?”
林白站好了,表情还有点委屈。
“因为我是艺术家啊。”
“算了,跟你说了也不懂,来吧,唱吧。”
“你要多少?怎么着,你来多少?”
这话给余谦听愣了,都怀疑自已的耳朵出没出错。
好半天才拧着眉头看向林白。
“什么叫来多少?”
“我怎么听您这不像是在唱戏呀,您真能唱吗?”
“什么都不问你摆个架势就要唱戏,好歹咱挑出戏呀!”
林白敲敲自已脑袋。
“噢,忘了忘了,挑一出戏唱?”
“这咱俩得商量,我回不了这么些个,我是一个很严谨的人。”
“我不像别的演员一样爱吹牛,说什么我会一万多出戏呢,这就是在胡说八道。”
“哪儿有这么多出,我学的时候我就学了……五十来出!”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点点头。
“这您说得在理。”